从义成发,到侯定所在的仇池方城,若不急赶,需一两天的路程。
……
用完早饭,仆从说蒋弢等人在外等着了。
毕竟,刚来这里,名为刺史,实和开荒没什么区别。说百废待兴,等着他要理的事千万绪,也是丝毫没有夸张。
反正白天,她也不是真的没事。
李穆备好寿礼,带了一队不过数十的人,还有蒋弢,提前一日发。
洛神送他,持送到了通往前堂的那扇门前。
他是个大忙人。
想他也是不懂。
第二天,又是照旧的一天。
她把没事的仆妇侍女都叫来,发动了,一起收拾起这个当初刚到时,曾被目的荒败景象给暗暗吓了一大的院落。
其实京的家里,阿家曾提及的屋窗外那丛被他铲掉了的老芭蕉,洛神想起,就觉可惜。
李穆望着她,这一刻,是如此可的模样。前几日因她不理睬自己,也没碰过她,此刻不禁手心发,想摸她,奈何她后不远之外还站着侍女,只得行忍住,:“那我先去了,你今日起
落雨天,少了雨打芭蕉之声,不知失了多少意趣。
今早要动了,忽见她态度大变,对自己竟如此殷勤,颇有受若惊。
院落收拾整齐后,墙角缀了如此一丛半黄半绿的枯竹,略加修剪,非但不显荒凉,反而别有一番野趣。
不她最后决定跟他,还是抛弃他,等桓伤一好,他应该就会送她走了。
至于那一丛枯竹,洛神叫人留了,不要砍去。
他应已睡了过去。
发这日,洛神早早地起了床,一改这几日的态度,对他颇是殷勤,不但替他拿衣,还亲自给他捧了早饭过来,又在一旁送递巾,很是殷勤。
男侧影,朦朦胧胧,一动不动。
李穆知她在为自己不叫她同行生他的气,这几日对他理不理,晚上回来,他和她说话,她也不大搭腔。
洛神也没想过要他陪自己。
洛神双手背后,抿嘴一笑:“反正我也无事,闲着也是闲着。再说,那么多人帮我。”
如此,她终于也忙碌了起来,加上每日伴着桓。一转,又过去了几日,侯定的寿日,便临近了。
李穆一大早就走了。
李穆停脚步,环顾了一渐渐变得净的庭院,激地:“阿弥,辛苦你了。你来此还没几日,这里便整齐了不少。”
不止他住的这院,收拾好后,洛神又开始着手整理起刺史府的整个后院。
荒草全铲除净,用卵石铺平甬,又从外寻来形状适合的石,填好了凉亭断裂的台,剩多余的平整石,则摆在清除杂草后的空地上,正好用作石桌石凳。仆妇侍女无事坐那里,可以一边纳凉,一边针线。
虽然洛神心知肚明,这里不过只是自己暂时的落脚之地。但还是想把地方收拾得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