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宋凛的电话，还没找到车，秦清的电话就和夺命call一样打了过来。

看着秦清风一样被卷走，周放一脸茫然地站在原地。

……

五三脸越来越难看：“不要让我说第二次，回家。”

宋凛笑。

周放有种看黄书被抓的窘迫，结结巴巴解释：“临时决定的……加餐。”她笑两声，生转着话题：“你怎么也来这里了？”

“我脱给你看。”

“周放！今天人节！你在吗？”

“客想来玩。”

城中这家脱衣舞酒吧其实周放也算有所耳闻，现在严打得厉害，这种格表演也只是偷偷给有钱人猎艳提供。

看了一时间，周放叹了气，有些纠结。人节当晚，一个女人跑到声场合也有奇怪，还是回家吧。

五三死死逮着秦清的大衣领，仗着优势，一步都不让她往里走。两人里都没有旁人了，周放只能站在一边搓手，十分尴尬。

周放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遇到宋凛，一时也现了几分不好意思的尴尬。

周放有些遗憾地转，还没走动，就被一阴云一样的阴影挡住了视线。

“FindMyIphone。”找手机的定位功能。

“哎呀，这客还低俗的。”

息：“班了，正准备回家睡觉。”

“回家睡觉？”宋凛冷冷乜视周放，讽刺：“周放，你家里人有多。”

“这么乖？”

五三大约也是刚班，双排扣的风衣里穿着黑的西装，中也有加班后疲惫的红血丝。

……

周放一脸莫名看了一路上充满幸福的景，苦笑回答：“刚班，在街上吃狗粮。”

也不知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很显然，五三的格似乎没有那么轻易分手，反而有登堂室的趋势。看着秦清消失的方向，周放忍不住慨，这有家室的女人就是不一样，不像她，孤魂野鬼似的。

“不想上街受。”

“我不回家！”秦清叛逆劲来了也是神鬼难挡：“你是不是神经病啊！你我回不回家！再说了，我为什么要回家，回家没有脱衣舞看！”

秦清忍不住啐了一声：“乔布斯怎么老研究些没用的功能。”

门卫是穿衣服的个男人，隔着衬衫都能看到他让人血脉贲张的肌肉。这素质，一个字，绝。

五三眉紧蹙，脸黑得吓人，一把将秦清带走了。

“你怎么知我在这？”秦清难以置信，五三居然连这种地方都能找到她，瞪大了睛看着他。

刚荧光章，周放和秦清还没去呢，就被神鬼没的五三抓了个正着。

“跟我回去。”说着，五三拽着秦清的衣领就要走。

“什么事？”

“凭什么啊！”秦清剧烈扭动，试图甩开五三的钳制：“我要去潇洒。”

秦清暗搓搓带着周放到了酒吧门，两人都是第一次开这种荤，多少有不好意思。

“脱！衣！舞！秀！”

“哈哈哈哈哈！”秦清哈哈大笑，趁机提议：“咱也一把年纪了，去一件疯狂的事吧！”

一抬，宋凛那张比五三还黑的脸现在视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