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放，你问问你自己，你这个公司，到底是为了什么？”苏屿山顿了顿声，说话始终逻辑清晰，简明扼要：“你是对自己没有信心，还是对他没信心？”

周放对于这个答案有些意外，却又觉得确实合乎常理，一时也有些纠结，她沉默了几秒，回复苏屿山：“让我考虑一段时间。”

周放冷静地问他：“看来你从到尾，都很清楚我和宋凛的关系。”

周放忍不住皱眉：“你是故意找我的？”

苏屿山对此没有反对，只是见周放坐，抿唇笑了笑。

当着林真真的面，苏屿山讲到了很多资细节，周放听得认真，但鲜少回应，生怕自己一个不察会说错话。

“没有人能永远当龙老大，盛极则衰，月盈则亏，所以，我必须有危机意识。现在市面上发展得快的公司不少，远得不说，April就是典型，他公司的B2C平台人量越越大，我也会害怕，有一天会被威胁。”

不过滇菜够辣，周放倒是吃了不少。

周放想了想，决定要问清楚。她拿着手机到角落打电话。

周放到店里，才发现林真真居然也在席间，周放有吃不准苏屿山的意思。

苏屿山笑：“我想把你当枪，想必你也不会愿意，我扶植你，只是因为我需要市面上有个公司可以抵挡他，不至于让火烧到我上。”

“怎么会，苏总给了我那么好的条件，我巴结还来不及。”

她实在不能理解，他那么大的老板，为什么会对她这么一个市值两三千万的公司兴趣？并且花三倍价钱扶持她？这不符合逻辑。周放始终怀疑着苏屿山的目的。

……

苏屿山约的地方在周放家附近的购中心，寻常的滇菜馆，周放班回家，路上正好去吃饭，苏屿山倒是贴心。

服务员给周放倒了一杯茶，周放拿起来喝了一：

“为什么是我？”

隔着最大包厢的大圆桌，周放选了个离苏屿山最远的地方坐。

就在周放要挂断电话的那一刻，苏屿山突然说话了。

苏屿山似乎对于这个问题早有准备，语速不紧不慢。

两天后，苏屿山大大方方约周放吃饭，周放考虑了一会儿，答应了赴约。

“你认识宋凛？”

一顿晚饭在很轻松的氛围结束，苏屿山亲自去签单，周放和林真真紧跟着走去。

苏屿山顿了顿声，坦回答：“能从宋凛手里讨到便宜的女人，脑一定非同寻常。百赛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苏屿山是业大佬，三年前已经在纽交所上市，家以几十亿元计数。他真想对周放手，资本就能压死人，周放基本属于无力抵抗型。以卵击石也就死得悲壮而已。以苏屿山的地位，他也骗不着周放什么，周放那钱，他哪里看得上？

没有谈那些条件的问题，周放只是提了自己的疑问。

苏屿山：“当然。”

“本以为你被我吓到了，不会来了。”

从未打过的号码，没指望苏屿山立刻回应，让人意外的是，电话那端的苏屿山居然很快就接听了。

苏屿山笑，周放的世故，在他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