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起在那里吃泡面,“走走走,去买碎冰冰吃。”
小卖的冰柜就放在室外屋檐,她翻来捡去给自己拿了草莓味的碎冰冰,等陈况付完钱来,很自然地掰断一截给他。
“喏,一人一半。”
甜是许姗姗的专属,不是他的。
陈况犹豫着,接过来拿在手里。
五月清晨的阳光洒在他们上,风也是温柔的,两人继续往前走,不只是小卖,他们常光顾的包铺也还在,许姗姗拖着他店里先给各自了一笼肉馅儿小笼包。
“还要两杯豆浆!一杯甜的一杯咸的!”
她和包铺老板吆喝,甜的是自己的,咸的是他的。
陈况眸中闪过晦涩的光,坐在她对面有片刻的失神。
许姗姗的中只有吃的,她一早上就啃了半碎冰冰,早已饥辘辘,包一端上来,立刻夹了一个一咬,腮帮都鼓了。
对比她的狼吞虎咽,陈况不疾不徐地站起离坐,返回时两碟小菜放在她面前。
许姗姗指了指豆浆,摆个痛苦的表。
陈矿把她的那杯豆浆拿过来,好又还给她。
终于把整个包咽去,她长长松了气:“我发现我的视力变好了,不镜世界也是明亮的呢,是手术了吗?”
“嗯。”
看来她十八岁前的愿望还是实现了一分的,许姗姗又吃了两个包,没那么饿了才又问:“你说我成了医生,那你呢?”
陈况合她的装疯卖傻,答:“伍。”
“军人?”
“嗯。”
她啧啧摇:“我还以为你会成为一名育老师呢。”
她没什么宏图伟愿,能在自己一直生活的小县城有份差不多的工作就好了,另一个时空里,她前不久还跟他半开玩笑地说过,等大学毕业两个人都回平桥,他当老师她当医生,一起祸害平桥一代。
结果眨间到了三十岁,他们谁都没成为当初说好的那个样。
“那等假期结束,我们是不是就要分开了?”
“嗯。”
她失落地垂脑袋,嘴巴里的包都不香了。
他碰了碰她的脚尖:“嘛?”
“哼,一定是你先背叛了革命!”
许姗姗别过去,不想搭理他。
陈况两唇蠕动,正要说什么,她一拍桌忽然站了起来:“糟了,你先前说我三十岁,那我是不是已经结婚?是两个孩的妈了?放假回娘家探亲的?”
“你想多了。”
许姗姗松一气,突然让她当孩妈她可受不了。
“那我有没有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