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任她拿起箱。
“你应该考虑我的话,”奇摩盯着她手里的枪,“毕竟要你们死的不是我们。”
“什么叫‘要我们死的不是你们’?”
“黑米佤有一台和外界说话的机,”奇摩说,“你以为我们怎么发现你的朋友,当然是有人在那一晚告诉了我。你们是敌人,对吧?”
任令曦抿唇不语。
难怪他们会那么快找到贺云朝。
“明天他们就来取霍克斯,要是他们知霍克斯全都被你们一把火烧了,就算让你们先逃一个晚上,也别想逃得掉。”奇摩站在窗边居临给予施舍,“但我也可以告诉他们,你们已经被野兽吃了个净……随便说什么,都能帮你们逃走。我要的只不过是你那位朋友在黑米佤一段时间的‘客人’。“
任令曦并没有上回话,而是举着枪沉思两秒。
“怎么样?你们没有任何损失。”
“损失大了,我拒绝。”
她沉思只不过是在思考奇摩话里的容而已。
拒绝提议的任令曦讥讽挑唇――
“可不能便宜了他。”
随即几枪将奇摩退到了屋,而她闪遁了夜深。
山。
他们并没有逃太远,一是夜里不好赶路,二是贺云朝的状况不允许。这里是寨卡从前无意间发现的一个山,这次她指引他们躲藏到这里。山位于一个瀑布后,虽然湿气很大,但确实非常隐秘。
任令曦赶来的时候,贺云朝的状况非常不好。
她叫了他几声,他都没有任何回应,豆大的汗珠不断从他额角落,他的膛随呼急促起伏,不止如此,腰腹上包扎的绷带好像又沁了血渍,大概是因为伤还没好就剧烈活动的缘故。
“时越,怎么回事――他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可以说话?”
“他说‘又开始了’……然后就一句话不说,我猜可能是他之前说的恢复期不稳定,加上发还有伤,这么多问题同时发作,正常人都受不了。”
任令曦没有继续接话,迅速解背包拿里面的药剂和抑制针。
注的动作没有谁能比她这个月月抑制针的Omega更熟稔,很快抑制剂就被注了贺云朝。
然后平衡他信息素的药剂,任令曦想也不想一咬开中,渡他嘴里。
好,他连都是。
以往只要两人一接吻他就会缠过来,现在他明明是易症状,和刚才却不一样,信息素极为微弱,连回应她的本能反应都没有。
任令曦有慌了。
她第一次看见这样没有生命力的贺云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