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令曦转过来,她脸依然惨白,连嘴唇都不见一丝血。这里已经是阿莎加境,联夏末的气候,到了这里的凌晨已经接近深秋的冷,任令曦消耗不小没有得到适当的休息,心里又过度焦虑,现在整个人的状态看起来都不太好。
“如果你知贺云朝现在可能受了重伤在等我们,你会休息吗?”
时越顿了顿,“虽然我不知他为什么飞错了方向,但云朝哥能照顾自己,你别小看他。”
任令曦想了想还是没有把她最后看到的景象说。
“时越,贺云朝定位消失了,如果他真的没事,知我们在找他,他也应该像我们一样时不时开启定位试探,可是他没有。而且,他的力和我们不一样,他如果还清醒,现在我们早就碰面了。”看到时越越来越糟糕的脸,任令曦才收敛了些转移话题,“离你说的方位还有多远?”
“大概,这里过去……”时越指向河对岸,“就那附近方圆一公里的范围。”
“方圆一公里?!”
“距离太远接收能收到的信号只有大概方位,我只能据比例计算,没办法那么确。”
“什么烂装备,还不如民用的BDS。”
“……这是加密的发信,几乎能抵御任何信号屏蔽设备。”
“有什么用,CBSI还不是知破解信号的方法?”
“那本就是CBSI的装备……”
时越话音未落,只听“噗通”一声,任令曦已经了濯河里――
“别浪费时间了,你要休息自己休息。”
说完,她便不不顾地游向河对岸。
任令曦醒来时脑袋发沉,全酸涩的骨都拼不到一去。
见到屋里一个陌生的少女正在不远捣什么东西,她心骤停,一只手开始摸索边的什,试图找什么来防。
她没有开,反而是门一个人的声音随脚步而至,让她松懈了几分防备心。
“寨卡,她还是没有动静吗?”时越问。
少女摇摇,“米有哦,她……”
“时越。”任令曦艰难开,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得可怕。
时越匆忙走到她床边:“令曦?你终于醒了!”
任令曦对的况毫无绪,她怎么好像断片了一样,脑里上一段记忆,他们明明还在濯河边。
直到时越把发生的事和她交代了一遍,她才隐约有了印象。
原来当天他们过河后在贺云朝掉落的大概方位一直搜寻到了天光大亮,好不容易才找到降伞的残骸却不见贺云朝,掉落的位置,还留有一些血迹。
任令曦当时还想循迹继续找去,可血迹到了一个位置就断了线索,那时心俱疲的她直接栽倒失去了意识,时越才发现她发烧了,烧得昏死过去。他背着任令曦找了许久,才找到了一山中小屋求助,屋主就是前这名女孩,寨卡。
“……我睡了多久?”大病初愈的任令曦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