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对自己的节不抱希望,但是回想起刚刚那样足称得上淫乱的场景,还是脸颊、羞愤绝。
“这就是最近几天,主公大人和莺先生的秘密吗?”微微歪着,粉紫的瞳倒映着面前的刃,询问时的语气平和而自然,似乎只是单纯的好奇。
油灯被熄灭了。
没有再更一步的事,反而贴地去拧了巾来替你净了的渍和脸上的泪,而后十分守礼地为你拉上了衣襟,整理好被褥,让你睡。
转,从中溢的汁全都被他净,犹嫌不够似的用尖抵着的乳孔钻磨,俨然一副想要开乳孔,到里面更生的细肉的模样。
“这样的主人更需要得到良好的照顾啊。”北谷菜切轻轻地笑了起来,意有所指,“其他人应该很忙吧?我并不介意和莺先生一起照顾主人哦。”
“这边也很疼吧?”
屋再一次陷了黑暗。
“呜啊!”
就算的确是需要帮助,可是怎么能两个一起!
“主公大人可以好好休息了。”北谷菜切这样说,“我们会守在门外,如果又疼了的话,只要叫一声就会来。”
“唔……”你忍不住地轻哼,被手指亵玩着的嘴巴里只能发糊糊的低,“轻、轻……”
堵在里面的终于得以涌,你长长地泣一声,尾音打着颤,显而易见的舒服和愉。
屋的呼声慢慢地平和了去,匀速而清浅。
明明是还未被男充分疼灌溉过的躯,甚至不久前,这两颗乳还是小小的,羞涩得甚至难以被嘬住。可是现在却如同熟透的浆果似的胀烂熟,还在往外不断地渗着汁,引来其他大地吞咽,直到彻底空储在里面的。
已经不什么了,北谷菜切着乳仍旧有些舍不得松开,甜甜的香味萦绕在鼻尖散不开,他用牙齿轻轻磨着乳的肉,似乎这样就能挤更多的乳汁了。
“莺、莺……”用力地抓住了他的衣袖。
尚未被疏通的乳只是被轻微的碰,就灼烧似的剧痛,你没忍住泣了一声,深深地蹙起了眉,泪顺着紧闭的角来。
来到本的时间远比莺要短,但是并不妨碍他怀着与其他刀剑并无两样的心侍奉女主人。
……
你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窝在柔的被褥间,轻轻了脯,失去填充的乳肉绵绵的,已经不疼了,可是被的觉依旧残留在乳尖。
一侧是正在被唇温柔抚,一侧却被堵的涨的生疼。
尽仍有些意犹未尽,却还是顺从地松开了你。
“……嗯。”
同时被两个刃……
莺生着薄茧的手指捧着你前的乳肉轻轻了,在你反应过来想要喝止前先一步开了:“不疼了?”
“莺……”和之前一样地主动请求,声音合着柔的低泣,“拜托,帮、帮我来……”
他们、他们就不会觉得奇怪嘛!
你咬着嘴唇,勉睁开睛循着声音看他,隔着朦胧的雾,什么也看不清楚。
短刀抬起看向旁的太刀。
“呜,别咬。”你不得不伸手轻轻推了推他,濛濛的瞳透着几分可怜,“没、没有了,可以松开了。”
莺短发的太刀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静默地垂着帘跪坐在原地,半晌,意味不明地吐一句话来:“是一件麻烦的事啊……”
他轻轻地叹了一气,手指依旧轻轻拨着胀痛的乳尖,却没有更一步的动作,“只是这样哭,是不想吗?”
沾满了唾的手指从腔里,转而碰上了另一边并未被的乳房。
俨然主人已经睡着了。
虽然外表受制于磨损过度的本显得过分幼小,但是本质仍旧是存世数百年的刀剑。
……
奖励似的亲了亲你的耳垂,柔的唇顺着脖一路往,最后住了尚未通乳的尖。尖轻轻地了的乳,便引来面前的女一阵哆嗦,唇齿温柔地包裹住涨的玫红的乳晕,有了之前一次的经验,他很快就了这只乳房的第一初乳。
“主人应该很想被这边吧?”
……
你噎噎地再一次合上睛,睫湿漉漉的凝着珠,随着胡乱的动作,珠溅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