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觉察到你的不满,髭切终于轻轻叹了一气,颇为遗憾地从你的嘴巴里退了来,亮晶晶的唾顺着肉棒的端与柔的唇拉一线丝,又受重力自中间断裂,沉沉地坠去,滴落在你前的衣襟上,洇开一抹重。
你犹豫的功夫,他的手指已经启开你的牙关,微厚的骨节刮过湿的面,两指在腔里搅着,夹住了你的亵玩。
他抬起你的颌,拇指贴着嘴唇掉了渍,一一着你的唇,因为了太久,那里被的摩得格外鲜红柔。
什么鬼???
实在是不想继续用嘴了,只好听话地替他手淫,两只手一起握住那东西套,摸了好久才终于受到手那东西青筋鼓胀,一一地随时可以迸发来。
“哎呀,全都到脸上去了。”
没有办法,为了让他尽快来,只好动用从小黄书里看到的微末经验,笨拙地去腔里的东西,被挤压得酸胀的面努力地摩着越发的,房间里很快响起细微的声和啧啧的声。
仿佛没听见,“总之,是弟弟让我带过来的,家主应该很喜吃甜的吧?”
“家主,再伸来些。”
“要吃糖吗?”手心里散着一把彩的金平糖,递到了你的面前,“唔……是弟弟……”
他一面说着,一面拿着手帕替你拭掉脸上的。
“乖孩,张嘴。”
双手被他的另一只手拉着覆盖在了间的上,灼的温度得你手心里都要沁汗来,意识地想要松开,却被笑眯眯地阻止了:“嗯……不喜用手的话,换别的地方也可以哦。”
鲜红柔的尖自唇齿间探,一刻大量乳白的粘稠落在你的脸上,脸颊,睫,鼻梁,甚至是张开的唇,两三更是落在面蓄起一汪,顺着微微颤动的红尖,拉成丝缓慢滴落。
你了半晌,嘴巴里的那东西始终没有的迹象,反而是自己不是还是两腮都酸麻不已。
还要继续吗?
好难吃。
你愣了好半晌,才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睫颤抖着,又因为挂在上面的无法全然张开睛,抬起手就要掉面上的,却被他捉住了指尖。
“真可惜,挑可不是好孩呀。”
你好心提醒他:“膝。”
意识地听从了他的话,张开嘴吐了半截。
“哈哈哈,说笑的啦,不喜的话,吐来吧。”
又打。
你不住地着息,甚至顾不上嘴角唾残留的迹,脯起伏。
“唔……”
“家主不喜这个味吗?”
你这个东西叫???
你将全都吐在了手帕上,可是还是不舒服。
怎么可能会喜。
“哎呀,不喜吗?”被你控诉的神注视着,终于勉为其难地放弃了那儿,但是却吐了旁的话语,“不过,家主只是这样着的话,大概再过几个小时也结束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