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你就不可了吗?
你刚有些闷闷不乐,就觉到他的手指碾过你的唇,轻轻撬开了你牙关,伸了你的嘴里。
是香香的,一种淡淡的、你分辨不来的香味,不过……不让人讨厌。
你本能地住了他的手指,尖沿着他分明的骨节慢慢地,像是想要汲取更多的这种香味,来缓解的不适。
然后就被坏心地夹住了。
男修长的手指在你的嘴巴里搅动着,夹着你的玩,直到唾不住了,顺着嘴角亮晶晶地淌去一缕,才意犹未尽地收回手。
“所以,是吃错药了吗?”
“还没有……是半成品……”
“唔,那么现在……”
你趴在少年有些瘦削的膛,只听的到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是又分辨不清他们的意思,脆就不去听了,自顾自地自己玩。
他不肯摸你,不过你又找到了新的乐,着腰用面得不停的肉花去蹭他间的鼓包,隔着也能觉到那个的东西的度,每一次熨过花的时候,都舒服得让人脚趾打颤。
“既然姬君指名了让鲶尾和骨喰来照顾她,那么缓解药这种事,就也交给鲶尾和骨喰吧,哈哈哈。”
房间里突然安静来了,房门再起一次合上,只剩怀抱着你的白发少年,和另一振同样也是少年模样的黑发胁差。
一只手落在了你的腰上,少年黑的长发有几缕垂在了你的肩,他从背后环住你,一手朝着你的摸去。
“虽然等待这一天很久了,但是没想到是在这种况。那么——我们会温柔一的,主人。”
面早就泛滥成灾,手指的时候你没有觉到丝毫不适,甚至欣鼓舞地想要将之吞得更深,得让人脸都发。
鲶尾只是轻轻地了两,就带了大腻的花,媚的肉贪婪而缠绵地裹着他,像是喜,却又嫌不够似的,求不满地蠕动个不停。
你顺着他的手指往后撅着屁,想要将之吞得更深,用他的指尖去磨自己酸的花心,好好止一止里面的。一整手指都被你吃去了,可是却只磨了两的肉,他就不顾你意愿地了来。
“呜,别……别拿去……”
你摇着屁,绷紧了小腹,想要将那手指继续在里面,却怎么也阻止不了,当指尖毫不留地彻底肉的时候,鲜红的小孔无力地收缩着,却只能挤更多的花,缓解不了里的空虚。
你难过地哭了来,受被研磨花心的舒滋味,再贴着别人的磨蹭外阴,已经满足不了你了。
“来嘛……再来摸摸我……呜,好……小想被摸……里面……”你颠三倒四地求着他们帮你摸摸小里面,最好着花心,碾着肉,将你送上,而不是这样两就去。
“已经准备的很好了。”鲶尾看向了自己的兄弟,“我们谁先呢?”
乎鲶尾的意料,骨喰主动提了自己先来。一向很照顾对方的鲶尾,虽然间的也已经胀大到有些等不及了,但是还是乐意将机会先让给骨喰。
白发少年向来没什么表的脸上罕见地浮现了一丝红晕,连呼也急促了许多,他拉着你的手在自己起的上,“请使用我。”
手心里那个东西散发着灼的气息,又又,远比手指更,你光是握着他,面就得更了,馋得滴的肉恬不知耻地劝着你将那肉棒吃去。
吃去,一定能到花心吧?将的开,磨着颈的肉,然后得满满一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