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得很彻底呢。”他摘了被你得湿淋淋的手套,白皙细长的五指,重新伸了你的,“因为位置偏低,所以很容易被摸到,就算是打刀也可以轻易地去。”
捧起了你的脸,拇指轻轻揩掉了你脸颊上的泪,“剩的交给我吧。”
……
肉嬖被刺激得不住收紧,裹着那手指细的颤抖不止,在肚里翻涌着,你无意识地张开嘴,咿咿呀呀地叫着被送上了。
你想要合上,叫他去,却只是被他轻易着就不得不敞开,任他观察抚。
“别、别说了……嗯……不要碰、呜,那里……”
他隔着手套抚摸你的,轻轻剥开了两片花,将手指伸了湿的阴里,了两就带了褶嬖间未能淌净的絮。
“只是想要了解更多关于您的状况,这样才能更好地照顾您。”
“照顾好您,是我应该的。”
可是怎么轻松的了啊!
越说越离谱了!
快一波波地从袭来,你的泪又憋不住了,与被他用手指玩的小一样,淌个不停。
所以说,事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被猜中了,你依旧没好意思。
伸里面的手指忽然碰上了柔的,就连花心里都着一泡湿腻的浊,没能随着念珠的淌去,现在被手指搅动了几,才慢慢地滴落来。
替换了手指的是一细细的,一连接了池的龙,随着他说了句“放松”,阀被打开,细细的温瞬间击打在了的。
“放轻松。”他说。
“嗯,大将,”你听见他说,“我也很好奇,打刀可以轻易去的话,短刀努努力,应该也可以到吧?”
等再回过神的时候,你已经被他抱到了床上,被他压在,柔的阴阜紧紧贴着他起的。
于是他了若有所思的表,“或者还有更多?今剑、鲶尾……”
你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睛,即将的泛着的薄红,临门一脚被打断,令你又困惑又难受,忍不住求他:“再、再摸一摸……”
你不愿意回答,他似乎也并不因为苦恼,目光扫过地面上遗留在一片中的念珠,问:“是宗三左文字?”
“是远征的时候,被灌去的吗?”他问。
仅仅是这样的动作,就让你忍不住脚趾蜷缩、腰酸麻,肉无比缠绵地裹紧了他着手套的手指,甚至在的一刹那,“啵”地响起了一声极其的气音。
你终于没忍住,了鼻,小声地回答:“只有宗三……唔!”
这种问题当然是难以启齿的,你别过,没好意思回答。
因为怕你冷,他特意打开了灯,过分明亮的灯光,使得的每一寸细节都清晰可见。
你被这振比你还要矮几厘米的短刀轻松地抱起,脱掉衣,浑赤地放在了洗手台上,岔开的两间湿漉漉的花还在缓慢地时不时往外面滴几缕稀释后的。
这种问题有什么回答的必要啊!
你噎噎地想要夹紧,可是他却恰好地卡在了你的两中间,手指灵巧地在你的里亵玩着,刺激着里的,一层一层地堆叠着快,直到临近的一刹那,又停住了,然后慢慢地手指。
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