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一手指,就能受到她在切地迎接着他,倘若是换成呢……这样的想法仅仅是掠过脑海,就令他的阴兴奋地弹动了一,铃不受控地吐清。
剩的药膏被涂抹在了审神者的,午已经被清理过,所以是净的。这里同样需要保养和调教,以便于在将来成为另一个承受付丧神的肉,毕竟排队等待这侵犯这的刃,实在是太多了。
透明的膏被挤在了手掌,先是捂得微微化了,再沾在手指上,涂抹在女湿的阴阜间,然后剥开两阴唇,深那个腻的甬中,已经被了好几次的花又湿又,肉嬖带着些微的压迫挤着这深的手指,似乎有意要将他往更深吞。
压切长谷凝视着这沉眠的女,尚未碰,就已经地了起来。
他忍耐着自己的望,克制地握住她的脚踝,从花苞似的脚趾开始亲吻,唇丈量过雪白细腻的肌肤,沿着小往上,过的弯的时候,脚趾会有一瞬可地蜷缩起来,他的不行,于是着重照顾了良久才继续往上,直到亲吻至大侧。
一切结束,他穿好衣服跪在了她的边。
分开两间是一朵极容易被挑逗动的,纵然主人因为药尚在沉睡,此刻也本能地吐腥甜的,只是一天之太多次的事,使得两花唇呈现被蹂躏的惨状,红艳艳地堆在心,可怜地了起来。
花早就在这样的手法饥渴难耐地颤抖收缩个不停,吐的淫将他的整个手掌都打湿了,却还是难以挽留。
薄而的划过一条弧线,从肚脐一直淋到双乳,最后甚至溅到了女柔的红唇上。他的手指沾着那两滴飞溅去的,撬开了审神者的嘴唇,将它们搅她的嘴里,这令他产生了一丝亵渎的快意。
在简单的平复之后,他取来巾替她拭了,确保不会留什么痕迹。
什么呢?主。”
直到大半药膏都被涂抹收得净的。
在涂抹完所有的药膏后,压切长谷的鼻尖和额,已经被汗浸湿了,两间翘起的发散着灼的,更是不容忽视。
虽然间已经胀得难以忍受,但是明显这里是不适合再被使用的,压切长谷克制地抬起,直起腰,闭目休息了片刻,忍耐住自己恨不得上去冲撞的望,取了药研给的膏。
“加州清光也好,大和守安定也好。如果是我的话,一定会比他们的更好。”他掬起一缕黑的长发,近乎虔诚地吻在了发尾,“一次请选择我吧,主。”
他温柔地吻过那,柔的唇贴地舐着花,安抚着这被使用过度的地方,直到它们变得光淋漓,渴求似的微微翕动者等待被。
“呼,呼……”他开始的她的,着气,像是一条发的公狗,疯狂地着腰,用的作地蹭着她的,将的肤磨得发红发,到最后攀升至的一瞬间,猛地来,对着主人柔的腹洒华。
他用了极的意志力,才让自己忍住了捣烂这朵肉花的冲动,转动着花的手指,将药膏一丝不苟地涂抹在上,然后手指,沾上更多的药膏,继续涂抹去。
“主人的,明明这样地。”为什么当初,要拒绝他呢?
已经被了的花自然是不能使用的,他并拢了她的,将起的肉棒在了她的两之间,涂药时渗的大量淫成了此刻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