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你的泪,“主人超哭诶。”
你差儿又被他气得哭来了,断断续续地说:“真的很多啊……都让你停了……”
比温度低上一些的就这样淌了,刺激得你又一次收紧,在低低地叫了一声之后,就抿住了嘴唇忍耐。
你甚至没有意识到他是什么时候关掉阀的,只是觉到少年伸手将你湿的发朝着耳后捋去。
最初尚算可以忍受,随着越往后,里的堆积,肚微微鼓涨起来,就连羞耻都在不适中淡却了。
你咬住了唇,将脑袋抵在了自己被绑起来的手臂上,睛开始泛,想要挣扎着爬起来让他关掉,又不太敢动,怕自己的动作会让灌去的漏来,那就太丢脸了。
“不要了……已经装满了……呜,肚好涨……真的不可以了……”
你了微微堵的鼻,手臂和脸颊贴着的地方湿漉漉的,这才意识到已经不知不觉哭来了。
“既然你都这么要求了……”他意犹未尽地松开了玩你乳房的手,起去调灌用的溶剂。
“别、别提他好吗?”你觉到一阵羞愧,小声促,“要的话,请快一。”
“其实没有很多,是你的耐太差了。”他伸手摸了摸你的肚,腹虽然鼓起了一条弧线,但是并没有很夸张,本就和你想象中的怀胎五六月的模样天差地别。
虽然心里对这种事依旧抗拒,但是到了这一步似乎也没有拒绝的余地了,你只好顺应着他的意思,将屁撅了起来。
简单清理了一外之后,他就将导来了,因为涂过,所以并不算艰难,但是异侵的觉,还是令人不由自主地紧张。
也不知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的官都变得不那么明显了,只有肚被压微微挤压着,生一种窘迫的疼痛。恍惚之间,你产生了一种自己的肚已经被撑到了怀胎五六月的错觉。
在了一段长度之后,他就停了动作,安抚地摸了摸你的后背,然后猝不及防地打开了阀门。
“可以了……”你忍耐着不适,声提醒他,“已经很多了……”
“好了好了,已经灌完了。”
“而且,明明也不是只有难受啊。”他的手指忽然伸到了你的花,轻轻蹭了蹭,就沾上了透明微黏的,“也有觉到舒服的吧?”
你看着他慢条斯理地将手上的黏,涂到了你的上,终于憋不住泪,又羞又恼地哭了来。
很快他就回来了,少年因为握刀而显得关节厚重的手指着你的后背,示意腰陷去一些。
你并不能明确地知到有多少的在自己的肚里,但是却觉得似乎已经灌了很久了很久了,满腹都是充盈的,动一动就能晃声似的。
“再忍耐一嘛,要乖哦,小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