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第一yan看到gui甲贞宗的时候,你zuo梦也想不到他是这样xing格的刃。纯白的西kuma甲,搭着同se系的披风,nei衬的黑se衬衫严谨地扣到了最上面一颗纽扣,就连手指也严严实实地包裹在黑se的手套里,粉发灰瞳的刀剑男士简直宛如白菊花一般优雅gao贵。
直到那晚他突兀地对你递上鞭zi,louchu那种“请狠狠鞭笞我吧主人”的表qing,你发现自己绷不住了。
怎么说呢,你倒不是歧视他的XP。毕竟从你平时收藏的小黄书来看,你的XP重kou程度比起他有过之而无不及。就是有些不知dao该用何种态度面对他的好,总不能真的顺应他的期待去zuo那种事吧,你只要想到那个画面,就觉得脸颊re腾腾的几乎能tang熟鸡dan,有一种微醺似的眩晕gan。
此刻,手ru室里只有你们两个。
也不知dao这次chu阵是怎么回事,明明其他刀剑都没有受伤,为什么偏偏只有他中伤了呢?
你转shen关上了手ru室的门,扭tou看向他。在手ru室米白se的灯光xia,青年已经卸除了肩甲和披风,白se的ma甲和西ku全都有明显的破损,染开了鲜红的血污。
刀剑也会liu血吗?你有些迷茫,果然是还没有好好看时之政府发xia来的手册的吧。
就在你恍神的一小会儿功夫,他已经脱掉了ma甲,扯开皱巴巴的领带,正在解里面黑se衬衫的纽扣。
“等等!”你惊慌地叫停了他,差dian儿没拉开门跑chu去,“你、你要gan1什么啊!”
gui甲贞宗“呵呵”地笑了起来,理所应当地说:“当然是为了方便主人为我治疗啊。”
你:“???”
gui甲贞宗说:“主人应该也不记得是怎么手ru的了吧?审神者需要将灵力输送给刀剑,至于最好的输送方式,当然是肉ti的紧密相连……呵呵,想到可以被主人紧紧地束缚着,听从你的命令、受你的支pei,涨大到疼痛也不能动……”
越说越过火了啊!!!
你的脑海里简直要浮现甄○传里安小鸟掩着鼻zi说“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淫乱之事呢”的画面了。
“虽然我失忆了,但是也不是这么好骗的吧?”你默默地从kou袋里掏chu手机,“来的路上我已经查过了,只需要将灵力通过打粉棒的打粉输ru到付丧神的shenti里就好了。”
他louchu了有些失望的表qing,然后又笑了起来,“呵呵,原来主人也不是那么好骗的啊。”
“本来就不是啊!”
“明明……”他han糊地吐chu两个字,声音低得难以被听清。
你找来了打粉棒,把他赶到修复台上躺着,然后开始尝试用所谓的灵力为他打粉。轻轻地敲了敲打粉棒,你注意到他的shenti有一瞬地绷紧了,不由有些好奇地问他:“有什么gan觉啊?”
他的脸颊浮现了一丝诡异的chao红,“被主人这样专注地地盯着,就gan觉浑shen发tang,已经开始re起来了呢……”
你想捂耳朵。
明明你是在一本正经地zuo着手ru,为什么听到他的话,就突然gan觉哪里都不对劲起来了?
或许是之前qing事的余韵尚未完全淡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