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貌地挥手说:“妈妈再见。”
黄凤失控了,先是骂了一声,抄起不知什么东西,便扔向月儿,月儿一躲开来,回了句泼妇,便哭着跑掉了。
黄凤当着孩面,在家里把一切能砸的全砸了,包括电脑、电视等分贵重品,然后跑到洗手间,开始烧她的日记、和我过去来往的信件和照片。邻居们终于联系上我,告诉我,孩都要吓傻了,现在他们正看着呢。说黄凤把家门反锁,怎么也不听外面人劝,一个人在家里烧东西,都已经打了110了。
等我回家的时候,110已经破门而,把刚刚割断腕脉的黄凤送了急救中心。
洗手间地上全是血。
两个小时之后,黄凤才醒了过来。看着我,第一句话便是:“在我和你离婚之前,你只要一晚上不在我边,我就接着自杀。”
我慌不迭地称是。
黄凤笑了笑,接着:“大妞我是不会给别人的,要么我带着她一起改嫁,要么我带着她一块儿去那边。”
“哪边?”我还有些犯晕,连护士都白了我一。
“我刚才去的地方啊。”
我只好再次回到家里,一住便是三个月。
我把黄凤要我带给齐月儿的话告诉了月儿:“她说,最迟不超过三个月,一定和我离。”
“为什么还要再拖啊?”
我把黄凤临走的时候给我写的那封信给齐月儿看了,齐月儿本来就因为黄凤自杀的事,心里面非常地不是滋味,看完之后,便搂着我哭了。
“其实女人都……可怜的。唉,我本来好喜她的。真是造化人啊!”
“你再给我一段时间,好不好?我已经和她分居了。她带着大妞在里屋睡,我在书房睡。一方面是她自杀的事,另一方面,你知,我和她才结婚五年,这房不算我们夫妻共有财产,只能算我个人的。我现在要是和她离了,依她的格,一定上就要搬走的。她家不在北京,住哪里啊?”
“她和那个孙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他们好象有些展了。”我忍着一肚的酸,继续帮齐月儿打着求职信,一脸无所谓的样。因为我和齐月儿的非正常关系,公司考虑再三,还是让齐月儿辞职了。
“老公?晚上我有约会。你带带孩吧。”
“约会?”我满腹狐疑,“什么质的约会?”
黄凤一面对着镜抹红,答非所问地说:“你看红还行吗?”
“我问你什么约会?和孙长?”
黄凤哧地笑了来,一脸惊讶地:“当然啦。我总得替自己考虑考虑吧。
别介,你不是吃醋啦?“
“才不呢!当初你不也和他约会过吗?”
“噢!”
“你怎么开始用红了?”我望着镜里红唇白齿、貌如花的妻,胃里开始泛上一一的酸。
“三十三了,不打扮不能门了。”
“你本不象三十三的……”
我不自禁地搂着她的肩,黄凤上拨开我的手。
“喂,别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有你那么馋的吗!”
镜里,一双宁静的明眸和一双火的睛相遇了。
“你可以给他搂你的腰,就不能给我搂?!”我一较起劲来。
“因为你搂了她的腰,你就不能再搂我的腰了。”
我有些气馁,但是到她门的时候,我再次耍起无赖,死死地搂着老婆。
“不行,张同。”老婆更加决地推开了我,看我可怜兮兮的样,抿嘴笑:“我们是在分居期啊,也是为了你好,你早晚得接受我和另一个男人大被同眠的事实吧。”
“你晚上要和他去哪里?”我已经醋意泛滥起来。
“不告诉你!”黄凤凑到我脸前,丰的酥有意无意地蹭着我的,脸晕红、鼻息咻咻地对我细声慢语:“可能……到他家,和他鬼混一晚上。”
门之后,老婆便叫上车,一直到了约会地,挎着孙长的胳膊对他:“别回,有人盯着我。”
孙长脸一变,“不会吧,从来只有我们盯人的,谁敢盯我们?”
黄凤一面拉着他往前走,一面忍着笑,“我老公。”
孙长反应过来,过了个街角后,忍不住笑:“不会这么笨吧,用自己的车盯人!甩掉他吗?”
“让他看,馋死他。”
孙长过了一会儿,突然叹息:“知你不想和他离,不过这种损招,伤的可不是他一人啊!我已经有些放不你了。”
黄凤迟疑了一会儿,把靠到他肩上,叹:“谁让你我呢。你只能吃亏了。不过,最后,我会给你奖励的。”
我先回到家,脑里还是不断地闪现着黄凤和他在公园的长椅上,在昏暗的路灯,卿卿我我的亲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