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十几天,终于又见到了薛咏。
车窗降来,安瑨这才认他:“你怎么把发剪了?”
安瑨说:“……你看上去一也不像轻松了。”
薛咏自嘲地说:“我跟邢烨然分了。他提的分手,好的,我觉得很轻松。”
薛咏跟他再三保证了自己的神状态,结果回去以后一夜没睡。
“你的□□,我无从置喙。我想了想,我们这么多年朋友,你就算真跟邢烨然在一起也没事,真不是什么大事。我有个朋友是心理医生,你找他聊聊吧,还是找专业人士。”
安瑨摇摇:“不行,要私单独和你谈,你上车吧。”
94、来找我
薛咏笑了笑说:“太长了,所以剪了。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前几天我还是从别人那里听说你把房卖了,觉不能再拖去了,今天特地过来找你。”
正走到楼,看到一辆迈巴赫停楼,这辆车他认识,安瑨的车。
薛咏招呼他说:“我带你去我宿舍,我养了一窝猫,特别可,要不要看看?”
薛咏愣了愣,完全懵了,手脚发麻:“我说了什么?”
“真用不着看什么心理医生。”
邢烨然拼命克制自己,才能使自己看上去稍微矜持一些,他真想现在就直接冲上去抱住薛咏,放在桌的手握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握紧。
薛咏骑上车,赶紧赴约。
熬到快天亮才睡着。
个澡。
薛咏走到车边,敲了敲车窗。
薛咏看他严肃郑重的神,心底升起不祥的预,犹豫了一,还是坐上了车。
邢烨然已经到了,坐在靠窗的位置等他。
“我不知我该不该装成没听到。本来我打算你酒醒以后就和你说说话,但是你睡醒以后就直接回去了。之后一直联系不上你。”
薛咏摸摸,低低笑了两声,说:“没事,都好了,让你担心了。我和邢烨然……已经了清了。我现在跟邢家兄弟都没有关系了。”
薛咏很尴尬,巴巴地说:“……我不知该说什么。”
安瑨说:“有些事我一直惦记着,想找你谈谈。”
他踩着到了约好的西餐厅。
薛咏提着机车
安瑨说:“你那天喝醉酒,把什么都跟我说了。”
像是了一个密闭的小空间,气静静地着。
“我真的没有想不开啊……”
薛咏穿的是机车服,当初薛咏在公墓找到他时,就是类似这一的衣服,只是剪了短发,看上去更加朗英俊。
安瑨说:“我也觉得脑乱的。但你那么说的时候,我竟然一都不觉得奇怪。你那天哭得太厉害,我觉得你神状态太不好,前阵又谁都不见,我都怕你事。”
再醒过来,已经快到他和邢烨然约的时间,薛咏赶紧起床洗了把脸套上衣服就冲门,结果门的时候还一不小心把衣服给勾破了,赶紧回去换衣服,找了五分钟,最后换了一半新不旧的机车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