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咏又闭上嘴不说,只一直哭,灌闷酒。
薛咏见好像有人在议论他,对安瑨说:“以后别那么介绍我了,不和你开玩笑。我真没打算为邢文彬守寡。”
安瑨劝他:“别喝了,回去吧。今天生意这么忙,我没空一直盯着你,这万一你被哪个野男人带走,贞洁不保啊。”
安瑨笑呵呵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请你一杯酒给你歉,成了吗?”
安瑨问:“那为什么这些年我给你介绍一个你推一个。别给我用什么读书当借啊,现在中生拿这个当借都离谱。”
薛咏缓缓地伏到桌上:“……我不想回家。”
安瑨问:“怎么了?睹思人啊?”
薛咏想到邢烨然,说:“……你说得其实也没错。”
安瑨说:“就是因为过节生意才好啊。”
便有人问:“这是你哪位朋友啊?安老师,介绍一这个帅哥啊。也是我们圈的吗?”
安瑨说:“我反正放弃了,你就是心里还装着人嘛。”
薛咏坐来,跟安瑨边喝酒边说话,他来之前已经喝了几瓶啤酒,现在又喝。
薛咏想到邢烨然在家里等他,就不太想回去,而且他又喝了酒。
薛咏见面与安瑨打招呼:“安老师这么勤奋吗?元旦节不放假生意。”
薛咏被噎了一,握着酒杯,苦笑两声。
薛咏醉极了,才透只言片语,说:“我上他了。我对不起邢文彬。”
却听见薛咏低声说:“他在家等我……我害怕……”
明明他灌了一肚酒,却一都不解愁。
过一会儿。
薛咏说:“不成,起码两杯。”
安瑨拉了椅在他边坐:“别哭啊。你怎么了呀?有什么事就跟我说啊……”
安瑨不敢离开。
“我就是过不去心里那坎。我真的对不起邢文彬。”
安瑨起初还以为是灵异事件,又觉得不对:“谁在等你?”
“邢文彬死了十年了,大哥,就算放古代,你这都够对不起他了。你尽找新对象啊。”
薛咏立咂:“什么寡妇?怎么说话的?”
安瑨同他聊了一工作、学业、生活。
安瑨听到这里,笑起来:“靠,就这事啊。不就是喜上别人了吗?邢文彬也是我前男友啊,有什么大不了,我一都不愧疚,找个新对象不是很正常吗?”
薛咏在H城的gay圈颇为名,以他基佬天菜的外貌和洁自好的格尤其引人瞩目,他们圈里,就是对象没死也见天移别恋,更别说前任死了,还念念不忘地单。任谁听了能不动一把,叹人间有真啊?
薛咏摇摇晃晃地抬起,安瑨被吓了一,薛咏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哭的,眶发红,泪扑簌簌地掉,一声音都没有,他把沉重的脑袋靠在胳膊上,哭着问他:“你说我该怎么办……”
安瑨开玩笑地介绍说:“是啊。你肯定听说过,我们圈知名的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