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咏觉得自己让气氛变尴尬了,说:“不用歉……我觉得有太快了。”
薛咏太久没有x生活了,这才反应过来,脑袋嗡的一声。他当然知是什么意思,他还见过,他也过,但还没人给他过,邢烨然用这么清纯净的脸说这种话也太刺激了。
明明都是男人的,邢烨然有的,他自己也有,可薛咏还是看得满脸通红,手都不知该往哪放。
薛咏转过,一本正经地从书包里掏笔记本电脑,借说:“我是来写论文的。”
邢烨然连忙歉:“对不起,我吓到你了。”
别去考虑那么多。
邢烨然倒乖,上改:“那我陪你写论文。”
薛咏瞄了一邢烨然正在读的书,邢烨然看的并不是他本专业的书,好像是神病学。
“我不要摸。”薛咏脸更红了,红得快滴血了,他一边疯狂心动,一边心里又清楚,这要是真摸了,就真的一发不可收拾了。
过了一会儿,薛咏握紧笔,也不抬地低声说:“……你把衣服穿上。”
邢烨然还没那么不识趣,只拉了椅,乖乖地坐在对面,不停地看他。也拿专业书来看,写写划划地笔记。
反而让他从邢烨然的怀里逃开,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连连摇:“不要。不要。”
屋里只有写字和翻书的声音。
邢烨然恬不知耻地说:“没关系,你当是来piao的也没关系。你要摸我吗?你想怎么摸就怎么摸,你摸摸我吧。”
反正,现在快活一天算一天吧。
薛咏从没问过邢烨然关于专业学习的事,也没问过邢烨然将来事业要如何打算,是准备留在国外,还是回国发展。
邢烨然说:“我想你的*叽。”
他就是明知错,可又忍不住诱惑,停不来。
邢烨然只好去把T恤给穿回去。
邢烨然对他来说就是个错误选项,无论怎样理都是个错。
“而且我来找你,也不是就为了这档事。”
邢烨然巴巴地望着他,发因为脱衣服而发梢乱翘,微微仰着,对他说:“哥,你可以随便摸我。”
邢烨然又问:“那我可以你吗?”
邢烨然知自己又心急了,明明晓得薛咏是个慢的,得一一慢慢来,可是他有时候就是无法忍住。失误了。
轨的事,因没得他的许可,规规矩矩地停在那一动不动,太过不自然,反而明显地能觉他压抑的急切。
如此一想,薛咏又惭愧,觉得自己像是个一开始就准备始乱终弃、玩年轻男生的渣男。
他就不好意思乱摸,搞得他像个老批一样,羞耻到指尖发抖,把手搭在邢烨然的肩膀上,困扰之极地说:“你别这样,然然,搞得我好像是来piao你的一样。”
“我长大了,我的是不是锻炼得壮的?”
本没有正确方法。
薛咏茫然了一,疑惑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