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人家小姑娘有意思,也得被他心不在焉、敷衍潦草的态度给得打退堂鼓。当然,都是薛咏被退货了。
有天晚上,学校同学聚餐回去路上,邢烨然委婉地说:“哥,我同学说他堂在相亲,中老师,虽然不是本地人,但已经买了房,格也比较有主见,你要不要去见一见?”
天才刚亮,室友都没醒。
薛咏暴躁
真是疯了。
祸不单行。
同天,乔以晴通知他:“我爸妈以为我们相得很好,天天我定来,让我带你回家。我只好跟他们摊牌说我们俩其实没有瞧对了。”
不知是不是清心寡了太久。
*时会想什么呢?薛咏知答案,但他要骗自己不知。
邢烨然安抚他:“那你不想找就不找嘛……”
邢烨然:“我没你啊……”
反反复复一整晚。
邢烨然习惯了,了手指,把手收了回去,问:“哥,你怎么了?酒喝多了疼?”
薛咏快疯掉了,咬牙切齿地说:“你别我了行不行?”
薛咏回了个【嗯】。
突然停脚步,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薛咏心烦,他不能再拿乔以晴当借来敷衍邢烨然了。
直到早上醒来,一的汗。
越是避讳,薛咏就越忍不住去想。
薛咏的心底充满了罪恶,几乎要将他原地审判。
邢烨然惯地走两步才发现,回过看他。
薛咏憋了太久了,一气全爆发来:“我一个人过日不行吗?孤独终老不行吗?我本来没心思再找新对象,我没兴趣,我真的没兴趣!你为什么要我呢?就非得有个对象吗?”
薛咏没说话。
薛咏爬床,把给洗了。
薛咏愣愣地盯着过低的天花板好久。
邢烨然怔忡一,连忙上前,意识伸手,被薛咏拍开。
晚上薛咏了个糟糕透的梦,炽而混乱,他梦见了少年时的邢烨然,冲动地抱住他,他们扭打在一起,浑,邢烨然鲁莽笨拙地亲吻他,他再看,好像又变成了成年后的邢烨然,慢条斯理地折磨着他。
他怎么会这样的梦呢?他梦见谁不好,为什么是梦见和邢烨然?
邢烨然听说这件事后,装不知,没跟薛咏正面提。
他都到寝室了,才收到邢烨然发来的消息:【哥,你回去了啊?】
邢烨然:【对不起啊,坏了你的兴致,我以后不去那家游泳馆了】
半没提那件最尴尬的事。
三回全黄了。
他隐隐约约知自己是在梦,可是无论如何都醒不过来。
他的朋友知他最近在相亲,薛咏人缘好,大家都乐意给他介绍,一气给他一星期安排了三回相亲。
像是陷泥沼之中。
老师那边知他们黄了,安他说:“不用灰心,以后有合适的,回再给你介绍。”
薛咏很痛苦地抱住,弯腰,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