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脚步不稳地就要往薛咏上靠。
终于松一气,站在酒吧门的路,目送车辆离开,邢烨然突然对边的薛咏
当年两个人散伙散得太难堪了。
薛咏不免沉默来。
“你看左边,对,抬,看到了吗?有个摄像在拍这里,不意外你药的过程应该也被拍来了。你确定还要持是她的男朋友吗?”
邢烨然几不可察地蹙了,抓住她的另一边手臂把人扯过来,扶到吧台的椅上坐。
薛咏说:“你不是医生吗?不能帮她治一吗?”
薛咏冷着脸,他不说话不作表的时候看上去很不好惹,又漂亮又凶,薛咏直接问女孩:“他是你男朋友吗?”
未免复杂。
邢烨然从女孩的包里找手机,抓着她的手指纹解锁了,翻找通讯录,打电话给她爸妈,让他们过来接人。
他们在这对峙了好一会儿,已经有人在注意这里的动静,男人放开手,悻悻地溜了。
薛咏当然不可能说我找人打听过你,说:“没什么……好的,当牙医很挣钱,你好好……”
男人还在嘴,抻着脖还倒打一耙地说:“你让我放手?我女朋友喝醉了,你想把她带去哪?”
那个女孩被一个男人半抱着,男人不悦地对薛咏说:“你抓着我女朋友什么?”
薛咏就要了一大杯,喂女孩喝。
男人还只把她往怀里拉,嬉笑脸地说:“我女朋友喝醉了……宝贝你怎么回事啊?连我都认不来了啊。”
女孩的神状态很糟糕,那么吵闹的环境,她摇摇晃晃地像随时要倒睡着一样,就连薛咏问她,她也只是勉力摇了摇,颤着手回握住薛咏的手腕:“不是……”
“你这种人我见多了,放手……”薛咏紧盯着他,眯了眯睛,一丝丝杀气,“耳朵聋了吗?放手。”
两人陪在女孩边,等了十几分钟,等到女孩的家人过来把人带走。
伸手不打笑脸人,薛咏说:“谢谢。”
邢烨然无奈地说:“我是牙医。而且我也不清楚她被的是什么药啊?不知是G.还是三.唑.仑,或者别的。”
邢烨然忽地说:“你好厉害,只靠自己真的考上你的理想专业了。”
薛咏不耐烦跟他讲理了,打算开打,还没抬手,就被人握住手。
邢烨然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他边,说:“据第二百三十六条,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奸妇女的,三年以上十年以有期徒刑……你说你是这位女生的男朋友,那你应该能拿跟她以前的合照吧?”
释呢?
“让她饮。”
邢烨然说:“我本科就修了生课程,研究生申请了牙医专业,怎么了吗?”
正说着,薛咏角瞥见吧台那边有奇怪的动静,他的话突然一顿,薛咏皱了眉,直接推开邢烨然,脚步匆忙、气势汹汹地冲过去,一把抓住一个年轻女孩的手臂。
薛咏憋不住地问:“你怎么跑去学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