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来吗?”
薛咏又对她说:“菲菲,能避开一吗?我有私事要单独和这个臭小
菲菲没敢说话。
薛咏却说:“不,我没骗你。”
“我和你又不一样,我不会像你那样成天到晚骗人。”
薛咏随便披了件外套,趿拉着拖鞋,走门,说:“走吧,我们现在去拳击馆。”
邢烨然脑里一片空白,突然不会思考了,神魂颠倒地了,只要他赢了,他就可以一步登天,他骨里就着疯狂的血,无法抗拒这样的豪掷一搏。
薛咏只觉得非常的荒谬,敢邢烨然装得那么可怜,还是在骗他呢?他真的不能把邢烨然留在边了,邢烨然太聪明了,又日渐长大,羽翼渐丰,等邢烨然再长大,他更压制不住邢烨然。
他霎时间觉得困倦和疲惫都消失了,血张,目光灼灼地望着薛咏。
邢烨然兜被泼一盆冷,他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过了好几分钟,才敢问:“……你那么说只是在试探我骗我吗?”
就该快刀斩乱麻。
薛咏那么大,他很难战胜薛咏,可是薛咏提的这个建议太诱人了,只要赢了薛咏,薛咏就愿意跟他好吗?
他什么时候是拖泥带的人了?
拳击馆还没开始营业,没有客人在。
同小区的阿姨们看到他们俩之间诡异的气氛,都不敢和他们打招呼,而且邢烨然好像才被家暴,打得鼻青脸。
薛咏问:“老江呢?”
“你前面说的什么改了,全都是在骗我的。”
邢烨然沉默地跟了上去。
薛咏深一气,仰起,捂了捂脸,笑了,不知是在嘲笑邢烨然,还是在嘲笑自己,“你看你,我本来还想,假如你拒绝了,说不定你是真心被吓坏了,真心悔改,要退回弟弟的位置上。结果呢?我稍一饵,你就上钩了。”
薛咏脆直接地承认:“我打的,你别。”
因为真的死心,所以定决心,没什么好犹豫的了,真比打架,他能吊打这个以犯上还狂妄自大的臭小。
谁敢问啊?
两人一前一后一言不发地走过街,穿过路,来到了拳击馆。
突然之间,心和心疼全不见了。
薛咏颔首说:“好,借一手套和擂台。”
然后看到邢烨然被揍的脸,她怔了,说:“哎哟,邢烨然被人打了?谁欺负的啊?”
他率先走几步,回过,目光冷冽地盯住邢烨然:“这是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但假如你输了,就别再给我来撒泼打这套,跟个娘们一样,你不恶心,我还恶心呢。你真觉得我会吃这套?”
邢烨然:“……”
菲菲说:“他还没起床吧。没事,你们要用什么东西直接用就好。”
打从一开始这就不是什么两个选项,他压就没想过要给邢烨然希望,这就是一条死胡同。
菲菲正在店里打扫卫生:“七哥,你今天怎么带着邢烨然来了?”
十不到。
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