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演我的,你还是你,两不相欠该有多好!
“嘘。”
再然后,我落荒而逃了。
疼得我用双紧紧缠着他的腰,任由他将那昂首的玩意儿,一一我的里去。
可是我疼啊。
我企图用那些个落的泪与咙中落的嘶哑换取他的些许同,可是只是妄想罢了。他好似发了狠似的咬我的肩。我盯着那月光交叠在一起的影,寻思我这可笑的借:果酒也好,花月夜也罢,又或者还有别的什么,就如同孙策说的――你们也应该培养培养,毕竟以后都是一家人了。
他在那边厢如火如荼,我却早知好景不长,已是荼靡之势。
我终于抓着落的他,我说够了,孙权,我们好聚好散。
我怎么能为谁用尽全力,我又不是傻,我更不是冒险的人。
怦怦――
然而太迟了。
我了个假名义,他却是动了真心。
我疼的快死去了。
我觉得对不住他,也觉得理所应当大度一些,不过就是失了,这乱世之,谁还稀罕那些个玩意儿。就当是打了个场炮,也可以装作酒后失了智,你忘了,我也就忘了就好。
可是那思绪无休无止的扰着我,让人面目可憎了起来。
我寻思自己从未把自己置于如此窘迫的境地,止步不前,却又退后不得。
我又不是乔家淑女。
然而比起肉,更疼的是的那些呼之。
他用手覆住我的,一一将我径自较劲的手指掰开,握在他的手中。
我是乔家淑女,他是孙家二郎。
是我怂了。
说那些话的时候我本不敢看他的脸,我觉得自己是在欺负人,在欺负那个傻了吧唧的傻崽。
一轮明月在那天空独撒清辉。
额,疼得想要装模作样龇牙咧嘴,却见他回过,用指比住嘴――
可是他打我一拳,我回他一掌,我想他是真的动了怒,剑想刺我,好似把那些无能为力的负气都要撒光才好。
怦怦――
我只能拼命的揽住他落的和那些吻,将那些个委屈与憎恶,藏在拼命摇动的影里。
是我动了心。
晚宴上有人当那老好人,老想给那广陵王与江东孙家没见过世面的土包牵个线,我便豪迈的去了――穿着宽大的男装衣袍,走上那两步就好像是真的皇亲国戚了一样。
他叫我那莫须有的名字,我忽而一怔。
我们终于又恢复成为那样的关系,他冷冷抬着一张脸,我冲他没心没肺的傻乐就是了。
本就是戏,何谈为那莫须有的人与关系培养培养?
幸好,幸好,他再次落吻的时候闭了睛,于是就看不见我满脸满的红晕,羞耻得快要钻地里去。
阿蝉说从未见过我如此迅速脱,二话不说,卷起铺盖就跑,好像欠了谁的家命。
万丈深渊,跌便是粉碎骨。
我带着惶恐跑回了绣衣楼,连句再见都没有。
来来往往,林林总总,酒池肉林,灯红酒绿。
我没有资本,亦不敢冒险,说实话,我不敢面对他的愤怒与低吼,只能刀断,一拍两散才好。
再见面到时候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他是个傻崽,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他从此闭不提,我又能怎样,我还要像那些痴男怨女一样守着他求他非要娶我么?
怦怦――
再见面的时候已经是剑弩张,这到也是我预料之中的事,在我逃孙府家门的那个刹那开始。
那些个求饶呼之,那些个示弱呼之,还有些什么,已经快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