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咬得我好紧……”
他故意叫你嫂嫂,成心让你害臊。
你笑斥他。
香汗淋漓,他上落的汗珠混合着你的,染湿了塌上的丝绢。你捺不住,中淫声连连,那些个浪词艳语仿佛不住了似的传他耳中。
你眨,盯着他。
小孩那伶牙俐齿,自是着你的耳唇,招架上来,“那广陵王的清誉呢?仲谋自然乐于担当毁了广陵王清誉的那罪魁祸首。”
可是小孩却红着脸同你抵额,轻声问,“舒服么?”
你捶他,勾着他肩膀咬他肩,却阻拦不住那肉棒终于将你的戳穿的苦痛。
你到是愣了。
你只觉得要被他折磨死了。
你脆一脑的将其归咎在那合香上,于是放浪形骸,抱着他的脖黏腻叫到,“快些……再快些……你撞得我好舒服……唔……”
你只觉昏转向,快意绵延不绝。而那小孩鼻中哼鸣声愈发实,他扣着你的,紧紧了几,猛地,一薄而,在你的小腹上。
你初次见那景象,自然有些发懵,可是浑亦是快碾压而至,小中一阵阵发紧。
孙权想要拿些什么替你拭,你却好似溺之人一般抓着他的手臂,吚吚呜呜的,任由小淌汩汩淫。
你被他摇得天花乱坠似的,双乳不住上摇着颤着,那景象旖旎动人得很。
你惊觉那平日你压儿不放在里的臭小孩哪里来得如此力气,却在落了那塌之时,在那烛火明珠的映照之,看清了他的瘦削却有力的。
你清了清嗓捂住自己的额厉声,“胆敢轻薄皇亲国戚,好大的胆!”
“你来我往——孙仲谋,咱们谁也不欠谁。”
他正想开回上你两句,却被你勾着他的轻轻印了他的唇。
他怎能舍不得?
小孩却揽着你的,轻轻动起了。
一边往里探着。
那小孩不是从来都把要将你“除之而后快”写在脸上吗?还是说,香毒攻心,烧了脑?
他却猛地到你的花心。
他自然也就不再收着拘着,哪里还有什么知书达理的样,平日那在学堂书房中端庄的模样更是毫无踪迹。
小孩力怎能那样好,翻来覆去换着花样你。
“黄小儿。”
可是不够,你咬着嘴唇,莫名想着,为何还是觉得不够。
你捶他,“哪里学的,不学好。”
那小孩的坏心此时此刻又暴来,一抹狡黠的笑扬起在脸上,“嫂嫂这样说合适么?”
他别过去,又被你一手掐着巴扭过脸来。
那壮的鸡巴混合着你的血与淫,在小中穿穿梭梭,就说那小孩是个坏心的,连同事都开始折磨起人来。你见他故意缓缓在你蹭着,正当你心急如焚用勾他的腰时,却又猛地长驱直,撞得你那快意快到了天灵盖了。
可是中呼的气打在肤上是的,你便咯咯笑着,缠过他的,再度接纳了他的。
那几乎快穿透你的了,弯弯的,好似把弯刀一般,可是为何还是不够?
可是你无暇顾及那么多,因为那疼痛逐渐消失,与之俱来的,却是无与比的快乐。
待你逐渐缓过神来,才听见他在你耳边仿佛吐语一般轻言,“舍不得。”
你伸手拉了毯,想要遮住自己的。他却一把挡了你的手,任由你曝在他。
他便由着你,待你渐渐息平静,才有些讷讷的在你脸上捋了捋额间的乱发,似是有些犹豫,却又脆狠了心,在你额间轻轻一吻。
猫一般的睛眯了起来细细扫着你,你听仆妇说过,二少爷从小睛畏光,于是落个眯看人的病,多少显得有些阴沉。
你自是不肯落于人后,便不自禁瑟缩着那甬,那小孩似是被你咬得喜不自胜,更加狂放的压住你的,抱着你的双用力。
大约是在池中怎么都不畅快,待你躺在他手颤抖到无法自时,他便踏池,将你拦腰抱起。
可是你又哪里是能被别人拿之人,便用力夹着那小孩的肉棒,轻轻柔柔在他耳边说,“若是被你长兄发现了,我多同他废了这门亲事罢了,可你呢?他大抵会一刀砍了你那话儿吧?”
你泪盈于睫,委委屈屈,“你不如一刀给我个痛快吧……”
而对方的动得也愈发快,你只听见那噼噼啪啪的声音响彻密室,好不快活。
你自然是舒服得不能再舒服了,便胡乱应了声,随后便接受更多疾风暴雨。
总不似方才那样生疏突兀了,肉棒在你里肆意着撞着,小孩黏黏腻腻的吻让你心澎湃。你扬起,双缠在他的间,他抱着你,不住上你。
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