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刻,被人掐了颈。
你一个把持不住,那一大合香肺中,你心里暗不妙,只是片刻,便觉得浑火烧火燎起来。
你理应是杀了他才对的。
或者说,若是解了毒,你要的第一件事便是砍了他。
而非如此,被那少年压着,被他狠狠夺了吻。
你吚吚呜呜,恶狠狠盯着那人,可是他手指太过有力,掐着你的巴让你动弹不得。
两片轻薄的嘴唇碾过你的,随后轻轻分开,拇指拂过你的嘴唇,你这才意识到,原来他的手掌也有长期习武落的茧。
孙策也趁你不注意的时候吻过你,轻轻浅浅,带着三分羞涩,随后又摸着嘻嘻哈哈的歉。
可是孙权不是,他好似要将你拆吃腹一般,你不自禁想起了个非常不合时宜的歇语——于是愤恨,上手一记耳光,“你怎么跟王八似的!咬人不松!”
你是皇亲国戚,再如何式微,也着那乡王公的名号,怎么能——怎么能就被未来小叔如此轻薄了去?!
你多少委屈,连忙捂着嘴。
可是那少年中都微微泛了红,大抵是那毒太盛。
那张被评价为“善良文静”的小脸上满是阴郁,“你说谁是王八。”
你刚想反驳两,又是吻,如期而至。
这次却换了把式,初始浅尝辄止,待你以为他是在惩罚你骂他王八时,却又低,叼了你的嘴唇去。
探了来,堂而皇之了你的。
你只觉得那仿佛被夺了舍,你也是,他亦然。
你理应推开他,拒绝他,指着他大骂王八说的就是你;而他也不应如此温柔如,好似待你如若珍宝一般。
好似小时吃了史君给的糖,细细用,裹在中,生怕那糖化了,很快就没了甜味。
那少年便是如此,同你唇纠缠了起来,细细咬着你唇侧的肉,又用尖,轻轻了。
你“唔”了一声,却依然未推开他。
你眨着睛,不懂那是为何,可是少年笨拙的伸了手,涨红脸轻轻在分开的片刻说,“闭。”
你寻思大抵是真的被夺舍了吧,又或者,这合香也太过霸了吧?
你寻思回到绣衣楼后定然要跟文丑讨教一二,这香如何制,又该如何解,而不是用这种所谓的“必要手段”。
你还想寻思更多,却来不及,那吻离了你,你却不依,沿着少年懊恼的表寻了去,千回百转,委委婉婉,你湿漉漉的,却开——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