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那验骇得不知所措,只得抓住石床上的褥,连关节都泛了白。
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了来,你大惊失,以为自己失了态,却不想左慈探向前,轻轻抵着你的额。
你慌乱,“师尊……我控制不住……面湿湿的……”
可是还未等你说完,他便将你的住,不肯让你在那说上那些乱七八糟的话语。
手指却代替了唇,继续着你的肉珠,你吚吚呜呜的,上面的被他的势侵占,面的小也难免失守。修长的手指试图探你的小,可是那里紧窄仄,哪里能容纳任何异。
他得难,你崩得紧,连呼都急促了起来。
于是他脆抱了你,轻声同你讲,别怕——
可是你说自己肯定很丑,愁眉苦脸。
他把你提了起来,靠坐在他的怀里,你自然而然就受到他那间的玩意儿,已经快要爆炸了似的。
可是你太不争气,你甚至无法想象一会儿那如同婴儿小臂似的玩意儿要到自己的小中——他让你靠着他,于是你便照了。随后他的手探你的双之中,另外一手伸手捻诀,一面铜镜立刻幻化立于对面。
你愈发羞涩,镜中的赤二人正是你同他,他在你耳边轻言示意,不要怕,你很。
手指继续着那肉珠,你看见自己的湿湿的,你羞得很,却难开说些什么。
你伸手捂脸,却分开双,挂在他的上。
他环着你,自你腋探过,一手着你的乳房,那上面的莓果是未经人世的粉,在他方才的舐之,挂了津,亮晶晶的。
你看见镜中自己的旖旎,那随着他手而轻轻摇扭的女人真的是你么?连你自己都到陌生。
就这样手指了半,轻轻捣着你的肉,你怯生生的说,可以再一些——
他从背后咬住你的耳廓,用描着,你不自禁往前探,却被他抓着靠了回来,手指猛地探,你惊叫一声——
你倒一气,那种觉太过奇怪,宛如冰火交加,一方面酥难耐,一方面撕心裂肺。
又有什么了来,你低一看,竟是血迹染了师父的手指。
你多少有些慌,可是师父却并未当回事似的。他手指,张将那混合着血迹和淫的手指添了,你慌忙说脏,他却毫不介意似的摇了摇。看你神,愈发温柔起来。
你仰着同他接吻,任由同他的交战,不分胜负才好。
镜中的你同他形淫乱,哪里还有仙家姿态,宛如堕一般。
那又怎样,你不介意,他不介意,你心想,那又怎样。你心满意足就可以了。
手指再度了你的,拨开两片薄肉,在里面探索,忽而寻得一地,便开始加重力。
你被那刺激搅得无法自持,只觉镜中张呻的自己愈发淫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