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在村外的空地上台已经搭起来了,简陋得很,可是台人却是已经挤得满满当当,老要上台先走了,沈芝华和顾垂庭这才慢慢姗姗的来,挤在人群之中,顾垂庭站在他后,手臂若有似无的圈住他,小心的护着他不被挤到。
两人手忙脚乱的爬起来,像一对私会的小儿被父母抓住了似的,四找衣服,胡乱往上套。沈芝华大叫“来了,来了。”一边回对顾垂庭,“还有床,床。”
顾垂庭握住白的手掌隔着一起抚摸半的家伙,没一会儿,半肉棒就变成
顾垂庭是年轻气盛,而沈芝华是第一次恋,他空窗的几十年似乎都在等待这一个人的到来,结果等得太久了,等成一把柴,一遇到年轻气盛的熊熊烈火,就会把彼此都焚烧殆尽,为一才肯罢休。
两人是被拍门吵醒的,老朗的声音从院门外传来,“芝华,你小怎么把门锁了,开门啊,都太阳照屁了,怎么还睡懒觉!”
累了就相拥而眠,睡梦中不注意碰到对方,也会凑上去亲一,将对方亲醒了,然后又开始,一整夜都没有歇来过。
老一辈人的角儿们当时社会环境差,反而功夫更加过,尽他师父已经年至六旬,嗓音也因为这些年没事喜喝而有所影响,可是那调,唱腔一起,范儿就来了,远胜现在好多大势的小花小生,两老将对双剑、走旋、大开打,轮奂,妙绝,沈芝华看得迷。
沈芝华笑,“好的,咱爷俩好久没搭过伙了。”
他睛舍不得离开舞台,反手去一摸,登时就像中了雷劈,顾垂庭握住他的手放在他起来的孽上,凑到沈芝华的耳边低声,“我家宝贝认真起来太迷人了,你看都把我看了。”
沈芝华耳得要命,红还有要蔓延的趋势,他不安的瞥了四周,大家都看得迷,才没空关注他们俩,于是小声的对顾垂庭喝,“放手,是让你来看戏!”
师父说,“去去去,有你什么事,吴老敢说他能唱,我就和他比一比。”
人实在太多,摩肩接踵,所以谁贴着谁,谁挨着谁,大伙儿本不关心,沈芝华顺势靠了顾垂庭怀里,旁人也看不来,顾垂庭就在面牵住了他的手,十指交扣。
等他给老开门,就被老劈盖脸的一阵数落,什么偷懒不练早课了,成名了就懈怠了也不起来吊嗓了,结果看到顾垂庭从沈芝华的房间里走来。
很快台上开演,过了几个节目才到他师父和吴老搭的。
大家伙看得连连拍掌叫喊,锣鼓声震天。
忽然沈芝华觉得后腰被什么东西住了。
有外人在,老也不好丢了顾垂庭的份儿,不再说他,招呼沈芝华带上家什伙儿,晚上村里要搭台,他昨儿已经和乡邻们说了,要上去唱一场。
沈芝华赶紧介绍这是他朋友,听闻他在这里也想过来会一乡村景。
门外已经大亮,雨过天晴,阳光分外灿烂。
顾垂庭谦和的走过来不着痕迹的挡开沈芝华,冲老鞠躬打招呼,这会儿倒是尊师重长得很。
沈芝华心里发甜,两人像普通侣一般,正意烈,偷偷当着外人的面搞些小动作,也快乐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