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谢离开后,小梅才说:“不要在他面前提贺国才,明白吗?”然后她小心地看了看卧室的门,才趴在我耳边轻声:“我是说,让他奸我一次,然后呢,我就拿着这个藉说事,他也就拿我们没办法了。”
晚饭后,我们三个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小梅靠在我上,把脚伸到谢名的怀中,手里不断地剥着瓜,一会儿给我一颗,一会儿给谢名一粒。小谢把小梅的袜脱掉,轻轻地抚摸着小梅光小巧的小脚,有时也会沿着小梅的小,向上摸一把,小梅当然也就由着他。
“他可是个老狼,我听那些狗东西议论过,他曾经搞过一个鸡,搞了她整整十个小时,你……你会受不了的!”
“奸你?”我端详着小梅,突然觉得自己以前竟把她当成了个笨笨的傻妻,真是好笑,其实我才是个蠢汉呢!
“他?”小梅转了转珠:“他,也该问候问候他俏动人的小姨了,过两天不就要嫁人了,还不抓紧?是不是?”
说完这句话,和我的愤怒绪和思想反应恰恰相反的是,我的鸡巴,再一次直直地了起来。
“贺国才那边,我早晚也得给个说法吧。唉!”
“……那他还让我和副总裁谈话?”
小谢有些好奇,扯着小梅问:“老婆你和他商量什么事呢?贺国才是谁?”
脑里只有一个虚构的画面:谢总一脸坏坏的淫笑,糙泛黄的手指,颤颤地摸向小梅耸玉的乳,小梅着羞,在他逢迎辗转着,带着老公都不曾享受过的媚笑,渴求着他的狂暴淫……
我不由已地,从心里讲,现在我更加在乎梅雪,哪怕是让我在边上看,我也不愿离开她半步,那种五味杂阵的觉,在昨天目染熏的淫妻游戏中,我的味和觉只能用痛到极、到极来形容了。
“我说了,如果你能帮我们了(liao)了小许犯的这个过失,您就是我们的恩人了……提不提副总,我们想都不敢想,当然,您要是能既往不咎,再给我们家小许一个机会,给他加担,我们怎么报答您都不为过,有什么要求,随您提,我都会答应的……喂,生气了?和你们领导搞,你是不是受不了?”
看完两个电视剧,小梅转脸向我,说:“过两天我们就把这房给卖了,然后搬到小谢那边,他那儿地方也大,环境也好,採光也比这儿多了,你说好不好?”
“不用了……什么事能比泡妞重要?嘻嘻。”
电话那小梅得意地笑起来:“老婆,一个俩。”
“一个朋友,和你没什么关系。你先回屋吧,一会儿我回去。”
谈话。然后上和银行联系一,找一位姓张的长,是他的哥们,如果贺国才的公司要来开证,让他先不要开,然后你再补上一个申请废的通知单就行了。”
“什么?那可不行!他可是个老狼!我不同意!”我脑嗡的一声,了线,往日对他的愤怒再次复甦,燃成燎原大火!一气之,我的声调都变了腔。
小梅趴到我肩膀上,俯着我的耳,声音极低地说:“你不用了,我给他个说法就行了。”
“那他呢?”小谢指着我问。
“你和他说什么了?他不是午还是事吗?我是不是让车接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