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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韶芸气的趐起伏不定,冷笑:“好啊!你竟然装睡,那就别怪本小不客气了!”纤腕一扬,剑就向那人刺去。
任中杰却伸手挡住了她,笑:“看这个人的呼自然而顺畅,是真的睡着了。你现在杀他,不免贻笑天。还是等他醒过来再好好的较量吧!”
凌韶芸嘟着嘴,恨恨的“呸”了一声,满腔气恼的坐到了任中杰的边,怒:“要是他一直不醒,我们难就一直等去麽?”
任中杰叹息:“看来也只好这样了!”说着,他招手叫来伙计,慢条斯理的:“三坛女儿红,要温的。两坛竹叶青,要冷的。油炸一碟花生米,切几个卤,最好再来豆腐乾!”
凌韶芸瞪大睛,秀目中满是惊奇之,:“你叫这麽多酒菜什麽?”
任中杰悠然:“叫些酒菜,咱们一边吃一边等呀!以这个人酒醉的程度,今天傍晚之前是绝对醒不了的,总不成我们饿着肚等他吧?”
凌韶芸叫了起来,骇然:“你要我坐在这里等到傍晚?要我穿着这麽华贵漂亮的衣服,坐在这样一家破烂的面摊里招摇?不,不,不......我可受不了这里的乌烟瘴气!我......我要走啦!你自己等好了......”边说边站起就想跑。
任中杰提醒她:“但你跟他定了约会,怎能......”
“我已经来过了,谁叫他自己睡着的?再说,反正是你代替我手打架,有你在这里就行啦!今夜三更,我在总坛的‘绿玉华堂’前等你......”凌韶芸匆匆交代了几句,立刻一溜烟的飞离开了,阳光但见两条修长的此起彼落的飞舞,转间就消失在长街的尽。
任中杰望着她的背影,目中突然了诡秘而狡猾的笑意。他伸手提起一坛伙计刚刚送到的女儿红,斟了半海碗的酒,然后又提起一坛竹叶青,把剩的半海碗斟满。完了这一切后,他拍了拍手,朗声笑:“你不想见的女人,我已经替你骗走啦!你最喜喝的酒,我也已经替你调制了!你要再不爬起来陪老朋友痛饮一番,我就要把你连同这些酒坛都扔到茅坑里去啦!”
“不可以!不可以!”卧在地上的汉猛地了起来,掀起了一阵灰尘。他顾不上拍打自的污迹,双手一张将几个酒坛一起搂住,嚷嚷:“把我的人扔到茅坑里没什麽大不了,但是千万别糟蹋了这些酒!”
任中杰纵声长笑,说:“死小
,你还是这个嗜酒如命的臭脾气,两年不见,竟然一都没有改变!”
那汉一本正经的:“你错了!这两年我大概是学了你的样,开始变得好了。我现在应该说是‘嗜如命’才对!”
任中杰:“好!既然祁大醉鬼已经不好酒了,我这就把这些酒坛给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