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还会在上留记号,告诉你们怎样辨认他吗?”
任中杰悠然说:“他的确不会留记号,但他却一定会带着那把复制的钥匙!”
方婉萍“嗤”的笑了声,:“这不是废话麽?他本来就是为了钥匙才来的呀!”
任中杰却没有笑,淡淡:“钥匙上若是抹上了一种特殊的香味,你说还能不能当作记号?还能不能利用这个辨认对手来?”
方婉萍有儿明白了,沉:“你是说靠嗅觉?但......但要是人多味杂的话,孙老爷的鼻再灵,恐怕也无法轻易的嗅对手呀!”
任中杰失笑:“人的鼻当然不行,但狗的鼻却可以,尤其是受过训练的猎狗!孙老爷是名震天的名捕,还会没有一两只嗅觉可靠的灵犬麽?”
方婉萍笑着拍手:“好主意!我猜孙老爷也不会急着抓住对手,他一定会不动声的跟踪去,看看这人是否还有同党,好来个一网打尽!”
任中杰颔首:“对了!我估计现在应该......”他的话突然被一阵急促尖锐的哨声给打断了,接着远方又清晰的传来了响亮的敲锣声!
每一次哨锣鼓声响起时,总坛里必定发生了意外的变化!
任中杰脸一沉,心里隐约的到不妙。他怔了一会儿,忽然腾的床,用最快的速度穿上了衣服。
“你要去看闹麽?”方婉萍半支起赤的躯,柔似的:“外面乱的很,你要小心儿,今晚上我......我会一直等你......”任中杰展颜一笑,:“今晚我见到你时,不准你上有哪怕是一丝半缕的布片,否则我就再也不来了!”说完在她的趐上拧了一把,人已像苍鹰般矫健的掠了去,耳边犹自传来方婉萍的嗔笑骂声。
熊熊的火光燃起,烈焰彷佛是肆的王,红了半个天空。
任中杰的人还远在二十馀丈外,就已经到周围空气的灼,等他奔到忙于救火的人堆里时,层层扑来的浪使他的额沁了汗珠,恨不得到冰里洗上三天的澡!
上百个手提桶的武士此来彼去的在路上飞跑,一桶桶花被劲的臂力疾掷而,不但没能使火势稍微减少,反而增添了大火的嚣张气焰。
着火的是一栋两层的小楼,不,现在只能说是半栋小楼了!底的那一层已完全的沦陷在了烈焰包围中,砖石梁一块块的跌落倒塌,屋轻微的晃动,随时都有可能彻底崩溃。
孔威、罗镜文、鲁大洪等几个当家全都站在一旁,悲愤而又无奈地呆望着火场。
任中杰缓步挨了上去,沉声:“是不是有人困在火里?”
罗镜文叹息:“人倒没有半个,只是这火实在太大,恐怕无法救熄了!”
无法救熄的意思,当然是只能任凭大火烧去了。等到可以燃烧的东西全烧完了,再大的火也会熄灭的。
任中杰安他:“没有人伤亡就好。这一片地带并无其它可燃之,火势必定不会蔓延的,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鲁大洪瞪着他,目光中也窜动着火苗,厉声:“大幸?帮主的‘珍品阁’烧成了这副德,所有重要的事全都毁于一旦,还幸个什麽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