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画起来。她一边作画,一边时不时的望向任中杰几,面上的表又认真又执着,就像在从事世间最神圣的事业一样。
任中杰简直哭笑不得,他觉得自己像是市场上一匹待价而沽的牲,正在承受着买主挑剔光的审查。更要命的是,这种观察微的光似乎又让他的心有些冲动,一种莫名其妙的畅慢慢的从脑海中漾开,并且很快地使半的形状发生了惊人的变异。
“喂,你是怎麽搞的嘛?”女郎也发现了异样,俏脸绯红得更加厉害了,嗔:“不准胡思乱想!你的整轮廓完全走样啦,我还画个什麽嘛?快,快让它......去......去呀......”任中杰苦笑:“我也很想让它恢复常态。可惜在却是一个十分正常的男人,偏偏面对的又是你这样一个诱人的女。”
女郎红着脸,顿足:“那......那你说怎麽办?”
任中杰愁眉苦脸的:“除非......除非能让它完成自己的使命,它才会乖乖的掉。”
女郎当然明白这“使命”是指什麽,“呸”的一声笑骂:“死鬼,想得倒!哼,我才不信你的一派胡言呢!本姑娘就在这里等,看它能到几时?”
任中杰叹气:“只要你有耐心,就算等到海枯石烂都没有关系。”
时间在缓缓的逝,整整一顿饭工夫过去了,女郎的脸上了焦急的神,站起又坐了好几次,任中杰的却依然故我,直的指向斜上方。
“你......你这个大坏,真正气死我啦!”她终于忍不住了,嘴里恨恨的咒骂着,人却磨磨蹭蹭的走到任中杰边,一双纤莹白的玉手伸了来,在半空中略一犹豫,随即颤抖着握住了他的阳。
“噢......”任中杰舒服得差一儿叫了来,阳起得更加大了。她害羞地别过,连粉颈上都弥漫上了红晕,双掌却轻柔的环绕住了肉棒,开始上上的套。
“我这就帮你把......把那讨厌东西......挤来......”她三分羞涩,却是七分调侃的说:“使命什麽的就免谈啦,反正它只要发过了,就会老老实实的听话啦!”
她一边说,一边加快了套的节奏。柔而腻的小手像是活一样忙个不停,纤巧的掌心透了一力,秀气的手指时而掐的肉,时而大胆地搔动端的,时而又住两只阴轻轻搓。手法相当熟练,技巧和力也掌握得恰到好,绝对能使大多数男人都受到烈的刺激。
风彷佛有些大了,屋里的灯火忽明忽暗的闪烁着,地板上的两条影也在轻轻晃动。在这样朦胧而又诱惑的环境中,人的和望往往是最容易滋长的。
“你......你怎麽还不来?”半晌,她忽地停了忙活的玉手,半恼怒半赧的叫了来。她叫得很大声,彷佛想渲心里的紧张烦躁。可是一种久违了的渴望和,却不知不觉地弥漫到了全上的每个地方。她不用照镜也可以觉到,自己的俏脸和躯都已烧得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