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简直是地狱里的妖,无论是谁碰上了都要倒大楣的!难......难你就是号称‘逐花浪’的......”
“不错,我姓任!”男渐渐从狂乱中平息了来,不知怎地,他的表忽然变得十分懊恼,沮丧的说:“我就是你说的那个倒楣鬼任中杰!”
一特大号的花轿现在长街的青石路上,抬轿的四条大汉赤着上,个个目光炯炯,脚步轻捷而迅速。这轿移动得竟比普通的还要快。
街两旁的行人个个张大了嘴,惊讶地望着前的奇景。武功的江湖豪客他们已见过不少,可是如此剽悍勇猛的轿夫,他们倒真的从没碰到过。
这样的四个人,必定是武林中响当当的脚,怎麽肯心甘愿的作别人的仆的?这轿里坐的又是什麽人,竟能有如此大的权力和威风?
长街的尽就是迎宾酒楼,飞掠的轿总算在台阶前停了来。左前方的一个大汉俯,对着轿门恭顺的:“小,目的地已经到了!请您落轿!”
低垂的轿帘依然纹风不动,良久,一个柔却慵的声音传了来,轻轻的:“抬去!”
“是!”四条大汉齐声答应,伸臂抬起了轿,大步向大堂里走来。
站在门的伙计急忙闪在一边,心想店门虽然不窄,但也还及不上这轿的宽度,不知它怎样才能抬的去?难它会自动缩小麽?
他的念还未转完,只听“哗啦啦”一连串声响,轿没有缩小,店门却成倍的扩大了!
不是“自动”扩大的,而是被掌力生生地劈大的!
在过门槛的时候,前面的两个大汉各自挥掌向外一震,这间百年老店的门框,就被乾净利落的割了两大块。划平齐整,就算是用刀来切,都未必能如此顺当!
“你们这是什麽?”掌柜的捶顿足的叫了起来,哀号:“完了,我的店门都让人给砸了!呜呜......这......这世界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公?”别看他一把年纪了,哭叫起来就跟小孩一样手舞足蹈,让人看得又好气又好笑。
这时一只纤纤玉手拨开了轿帘,轻轻一扬,只见一金光从众人上掠过,“当”的撞上了对面的石墙,馀势不绝,竟牢牢的定在了墙面上!
掌柜奔过去一看,双立刻发了直。飞来的,原来是一片又轻又薄的金叶!
几个刀挂剑的江湖客的双也发了直。他们当然知,金叶不是暗,边缘份并不锋利,轿中之人竟能将它掷石墙里,这份功力委实惊人!
“这是付给你的赔偿金。”抬轿的大汉金叶放到了柜台上,大声:“掌柜的,这些足够了麽?”
“够了,够了......”掌柜满脸喜,一迭连声的:“不但够,简直是太多了!”
大汉:“那还不快引我们去天字号房?小要休息了!”
掌柜脸上的喜一不见了,结巴:“但是......但是......”大汉握紧了拳,厉声:“但是什麽?快说!”
“你不要再他了!”轿中人慵懒柔和的声音突然传了来,叹息:“这一次,无论是谁想要天字号房,恐怕都没有那麽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