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死亡对于妳我的意义吗?”
“在我边的人,不是相关领域里的个中翘楚,就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忠心死士,除了妳,唯独是妳……”
“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对个女人动了恻隐之心。”
然后,那个男人来了,又站在同样的位置、和刚才同样的姿势,沉默地看着筑雅。
“妳那么听他的话?”
“当时,我在楼天台,和警方的线人重要交易,弹都已经上膛——要不是妳试图楼轻生的样太过真实,我早就已经扣扳机!”
“……老太太?”
“一开始,我只是让妳最外围的事,后来妳觉得没有意思了,就主动跑来找我,要我带妳。”
“我现在在哪里?”
“弥雅,遇见妳的那天,我记得很清楚。”
“……”
湿漉漉的长发,被重新押回了那张凳上。
“算是吧。”
“……”
“妳的地盘?”
“那个时候的妳,只有17岁,就像纯洁的白纸,什么都不懂,什么都需要我来教妳。”
“……”她忽然有些害怕男人将要说的话。
长时间的捆绑,疲劳,困倦,饥饿,的疼痛,还未退却的药反应……这些东西,无一不挑战着她的意志,如果不是她撑着,很可能早就已经崩溃。相比之,这个小女孩踢她一脚、给她冲冷澡,本都不算什么了。
“都二十五、六了吧,还以为自己还年轻呢。”
“这样绑来绑去的,不麻烦吗?”筑雅问。
闭上睛,她回想起刚才那个男人的脸,那些尘封了四年的与回忆像波涛巨浪般而来,与恨紧紧交织,绝望与恐惧伴随着她……
男人没有理会她,继续说:“那天,妳说妳双亲刚刚车祸去世,家里没有留任何存款,三的学业也无法继续,妳说妳生无可恋……”
死寂、冷漠、诡异……她受不了这样的气氛,率先开:
“……”
“哼,老太太,妳肯定就是因为不听他的话,才落到现在这个场的!”
“妳真的很努力,交给妳的事,妳都能完
“A市”
听到脚步声渐行渐远,筑雅终于卸伪装,她皱起眉、痛苦的低了。
“妳还记得吗?当初,妳说我的工作很神秘、看起来很威风……”
“尊哥要求的,我也没办法。”
“要怎么样,妳才肯放我走?”
“是妳救了我,这份恩我已经还了。”她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哼,跟妳废话,真是浪费时间!”
“除非妳死。”
“死……?”
小遥绑好了绳结,便起离开。
这时,她得以看见小遥是如何捆绑那套复杂的绳结。只是对方的动作太快、每次都是一晃而过,让她无法学到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