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曼听了阳潇的话,不由有些赧然,她没有想到阳潇对她竟是如此用心,她原本还以为自己不谙世事,会受到世人的嘲笑,但是在阳潇的府上,没有人因
柳曼有些讶异,却见那只蝴蝶扇动了一翅膀,而后在她的手上盘旋舞动,似乎要对她说什么话。柳曼连忙低来,正要仔细倾听蝴蝶的细语,后的门却传来了“嘎吱”一声响。
柳曼穿着云彩纹的雪纱袍,低低绾起的乌发上簪着一支琥珀的琉璃钗,赤足立在窗前,怔怔地望着窗外树形刚劲的杉树神,杉树与其他的树不同,它呈墨绿,肃穆,如冷冷的兵。而隐约间有只彩蝶在树枝间飞舞,五彩斑斓,不胜收。这真是种奇特的景象。
柳曼低着说:“谢谢你啦。”阳潇笑:“说什么谢字,你又来和我见外了么?你将是我的妻,我关心你则是应该的――”
阳潇微微一笑,说:“我已去过了,现在刚回来,所以就想来看看你――”
第七十章脉脉花疏天淡
接着阳潇又扶着柳曼踏上木阶,坐在了紫檀木床的床沿。
又见参天大树,只是不知这棵杉树可否有灵,是否是她的同类?柳曼望着不远的杉树,凝神注目,风过杉树,枝繁叶茂的杉树发了沙沙的声响。杉树没有回应柳曼,但林中飞舞的丽蝴蝶却飞了过来,停在柳曼的纤手上。
“他,他应该不是武林手……”万天逸的声音渐渐地低了去,“他不她,是有原因么?可是,不像啊――”
说着,还未等柳曼答话,他已经伸手将自己上的黑大氅脱,轻轻地披在了柳曼上。而后又从后侍女的手上接过炉,将炉送到柳曼的手中着。
“嗯?徒弟,你在嘟嘟囔囔什么?”孙逸醉醺醺地问。
柳曼凝望着阳潇,见他笑的俊脸,她原本揪着的心渐渐化开,化成了一滩,兜绕在心间,她再一次说:“多谢公――”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无论是人是妖是仙,只要为所困,其实都是在劫难逃,死路一条――”万天逸回答着师父。
蝴蝶受了惊,扑簌着翅膀又飞了窗外,重新回到了那棵大杉树上,隐没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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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潇带着两位侍女站在门,看着衣着单薄的柳曼,他走到柳曼的后,低声说:“怎不穿上厚衣裳?风大天冷――”
“啊?武林手么?来无踪去无影的――”孙逸望着白衫人消失的夜幕喃喃。
肩的厚衣裳,还有手中的炉,瞬间阻隔了寒冷的空气,让柳曼顿时觉得心一。她抬起如秋的眸,问着阳潇:“公,你,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要随家去打理生意么?”
天逸:“我从来不撒谎――”说着,他缓缓走到门边,衣袖飘飘,:“多谢你们的好酒,原来你们说的酒能消愁确实是真的――后会有期――多谢了――”说着他长玉立,猛地地腾空而起,很快在夜中便消失了。
“嗯,算你小有觉悟!”孙逸拍拍万天逸的肩赞许。
“叫我相公吧――”阳潇低柔地说,伸手去握住了柳曼的纤手,“等过些日我们就成亲,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