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曼以为祁邪要把重要的事告诉她,连忙低凑近祁邪的嘴边倾听他在说什么,这个动作让祁邪几乎扭曲了一张俊脸,“丫……”他重地息着,俊脸可疑地红了。
“什么?你说什么?”柳曼跨坐在祁邪的腰间,整个人俯来,这个姿势让祁邪看尽她前的好风光,他的鼻一,几乎要鼻血来。
这还不够,祁邪还用他的指尖挑开柳曼的衣衫,用掌心抚捧住她腻如酥的前。
任凭她如何追问,师父安笃就是不肯说更多,实在急了,师父安笃便徐徐:“顺应天意,等待赦罪――”
第六十章眉盈盈
但师父安笃从来对她只说那几个字:“你是属于我的一一”然后就再也无话了。
但此刻,被望主宰了心的祁邪什么也看不到了,只看到柳曼那张嫣红的小嘴在一张一合,那种尝起来绵香甜的妙滋味让他想再一次品尝,于是他卡在她腰间的大手一紧,将柳曼的裙裾地撩至腰间,他的手探抚着她。
祁邪倒了凉气,牙疼地张开嘴,低声:“你……你……”
“不要――”祁邪突如其来的放肆让柳曼整个人一就了。她跨坐在祁邪上,受着他为她所产生的一种令人心悸的变化。
中带着邪气,果然是祁邪。
其实师父这几近一千年来一直对她很好,不是谁打她的主意,不小到爬虫,大到飞禽走兽,凡是对她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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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曼低呼一声,整个人便要跌床去,但祁邪哪里肯放了她,他抱住她,两条手臂如铁箍一般箍住她,将她重重拉倒在他上,而后托住她的后脑,开始用力吻她。
“我到底是谁?”柳曼问着祁邪,她那张弹得破的俏脸就在他的上方,她盈盈双眸带着急切带着期冀望着祁邪,只盼望能够得到一个期盼已久的答复。
“啊――”柳曼慌忙想挣扎“安笃”的,但她的双手被“安笃”牢牢固定住,他用双夹住她的躯,她犹如被铁链重重锁住,本动弹不了。
师父说的这几个字她一直不明白,时间久了她也只好不再追问。
从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柳曼肌肤胜雪的脯,还有那半掩还的酥,他觉得原本就已经火的更加灼烧起来,他用结实的手臂圈在柳曼纤细的腰间,修长的手指贴在她的腰上肌肤,像是的烙铁,得柳曼一缩,不解地望着他。
“份?你说什么?我原先是什么份――”柳曼连忙问着祁邪,忘记了此刻她和祁邪相贴时正于危险的姿势。
“丫,虽然我不是安笃,但我对你的关注度并不比他少――”他的看着柳曼,“虽然我也是不久前才确定你的份――”祁邪低柔,他抬起上,将自己温的唇掠过柳曼的,在她诱人的脯上留连,嗓音变得低哑。
“唔……”柳曼依旧不死心地想问祁邪到底她是什么来历。其实从她开始记事开始,她一直是于浑浑噩噩之中,每次她问师父安笃她究竟是怎么在他边现的?究竟是一颗种在土壤里发芽,还是从师父伸长裁剪来的枝桠?或者是天上的飞鸟叼来的一藤自生自灭生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