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容奕睡得不踏实,又不敢翻来翻去怕影响到尤利西斯和面面睡觉,只能够自己数绵羊,数着数着绵羊变成了老鼠,还是灰大耗,昏昏睡的他差儿卧槽翻起来,最后还是理智克制了冲动,拍拍平复了心。翻了个继续睡,但睡着睡着梦里面的自己就在跑酷,后有只里面的耗追着自己,追了整整一夜。早晨醒来他觉得腰酸背痛,想着梦里面的场景不由得苦笑……
“长大是什么时候?”面面仰询问。
“早晨随便吃吃吧。”容奕懒洋洋地不想起床。
尤利西斯想了想,说:“等你八岁的时
容奕要说些什么,被尤利西斯推了一,他讪讪地闭上嘴巴不哄孩玩了。尤利西斯伸手摸摸面面的小脑袋,他向面面保证,“等你长大了,就可以吃爸爸们吃的。”
容奕拉起被盖住脑袋,闷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嗯。”
面面抱胳臂生气,“哼。”
一时间容面面没有理清楚里面的逻辑关系,他觉得爸爸说的有理,面面欣然同意地,“好呀。”
睡不好,胃也不好,快中午的时候容奕起床了,他着脑袋有些不知想吃什么,最好能够开开胃就好了。“吃酸辣的吧,给面面一碗鸡汤面,我们吃酸辣粉,我记得冰箱里有青木瓜,一个凉拌木瓜,也能够开胃。”
开车的尤利西斯说,“我和面面吃过了,我了肉包。”
“肉包好吃。”面面说。
“不行。”容奕一回绝。
“那就凉拌木瓜,鸡汤米线,我们都吃米线。”容奕走到驾驶座,在容面面的大脸上掐了一,“你看我们多好,为了你都不吃喜的了,让步哦,所以你以后也应该听我们的。”
尤利西斯,“还早,你继续睡会儿。”
“吃饭吧容面面,鸡汤你不是最喜喝吗?”
面面撅嘴,用可怜巴巴的目光求助地看尤利西斯。
“我也想吃。”面面不兴,怎么可以吃不一样的呢,浑然忘了昨天晚上的时候他们一家三吃的就不一样,“酸辣粉,我也要的。”
面面迟疑,对哦,这话是刚才说的,他还说了“好呀”。
“我也想要。”
尤利西斯不为所动,原则的事他和容奕是始终站在一条战线上的,“不行。”
“可是……”面面不知要说什么可是了。
面面,“为什么啊!”
容奕说,“吃饭之前说了,我们让步吃米线,不吃酸辣粉了,你以后就要听我们的。”
“你说了要听我们的,难倒现在要不听话吗?”
面面懵,听着是有些理,但怎么总觉不对劲啊。
晚上没睡好,只能够白天补眠了。
尤利西斯闭上了睛,嘴角的笑意始终在,一直保留到了睡梦中,一夜无梦。
“不行,小孩脾胃弱,不能够吃。”
凉拌木瓜酸开胃,鸡汤米线鲜香可,吃的时候容奕往自己和尤利西斯的碗里面加了一勺辣椒酱,用三四种辣椒加蒜蓉、花生、肉粒成的辣椒酱是饭必备佳品,吃起来麻而不刺、辣而不烧心,肉颗粒很大,浸泡了辣油的花生很脆香,这一勺辣椒酱绝对是鸡汤米线的灵魂。面面吃着自己的,看着爸爸们吃的,他鼻,总觉得爸爸们吃的米线更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