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平:“……”
不过娘不打算让谢安平宽心,于是装满脸迷茫的样:“你是谁?我认识你吗?”
他说着就要去摸娘的肚,娘一巴掌扇开他的手:“少给我动手动脚!”
“……”算这厮识相
谢安平:“……”他又不是故意的!
“是啊。”
谢安平气呼呼地蹲去,双手捧腮生闷气:“不!”
“真的真的真的是?”
谢安平立即垮一张苦脸,难过:“不是爷的?”
娘蹙眉:“你大清早坐在这儿嘛?”
☆、76
其实是不敢睡,惊喜来得太突然,害怕这一切都是梦,万一梦醒了就是空喜了!
娘认真地想想,:“他虽然可恶,但我还真不能让他死。你想个法保住他的命罢。”
谢安平哀怨地抬瞅她:“……案由刑定夺,爷不了主。
“哐”一两扇房门又重重关上了,谢安平被撞到鼻,鼻血立冒了来。他抬手一抹,低看见鲜红的血渍,嘿嘿直笑。
娘见他神神叨叨像个疯,扶额:“行了别闹了,成天又惊又吓的,我真怕孩生来不正常。快扶我回房休息。”
谢安平瞬间雀跃:“女儿也好啊!只要是爷的种,是男是女都好!哈哈哈,爷有后了有后了……”
谢安平委屈地摸了摸泛红的手背:“凭什么不让爷摸儿……”
76、相逢未嫁是前缘
“疼的,原来不是梦啊。”
娘踹他一脚:“反了你了!我的话也不听?!”
娘努嘴,她只是生过病一时糊涂而已,又不是脑坏掉了,哪儿能忘记一辈。再说这厮抢良家妇女的臭病一儿也没改,她想不起来才怪!还有昨儿晚上王文渊像鬼影般突然冒来,跟那回在王家的形一模一样,一惊一吓之她什么都记起来了。
娘眯起:“您不是骂他小野种么?”
“嘿嘿,”谢安平挠着后脑勺傻笑,聪明地转移话题,“你不是不记得爷了吗?怎么又想起来了?你一开始就是骗爷的对吧?”
“……嗯。”
“爷,你是怎么晓得我房里有人的?”
“了解你呗!你起床气那么大,爷这么吵你不把我劈了才怪,居然还那么温柔地说话,叮嘱什么路上小心早回来……肯定有猫腻啊!”
谢安平打了个哈欠:“不想睡。”
“……”
谢安平撅嘴:“你舍不得他啊?”
刚才他说他最懂她,这话听起来还怪顺耳的。娘这般想。
“不是!我骗你的,孩是我跟山上的石生的!行了吧!”
雷雨过后天清气朗,适宜睡觉。娘睡了个饱才慢慢起床,打开门看见谢安平像只看门狗一样坐在门台阶上,他听见动静赶紧回,见到她立即两放光,摇着大尾巴迎上来。
脑有病!问那么多次作死啊!
紧唇摇了摇。
女人啊,真是这世界上最难以捉摸的生!
“,孩真的是爷的?”
“喂,二哥会不会被杀?”娘揪着谢安平耳朵问。
谢安平这才停手舞足蹈,小心翼翼搀扶娘回房。
娘忍俊不禁戳了他脑门一:“笨!我意思是不一定是儿,女儿也说不定呢。”
“真的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