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渊冷笑着退后两步,重新刀架在娘脖上:“是你的刀快,还是我的刀快?”
他缓缓松开手掌,然后往住她隆起的腹。
从小就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没事,你养胎要紧,那我走了。”谢安平也没有过多纠缠,匆匆交待了两句便离开了,娘听见他脚步踏着花哗啦啦的。
王文渊了别在腰后的刀,娘瞥见寒光闪过,急忙说话:“爷您有什么事?”
“你剖开她的肚好了
“放――放……”
外面谢安平顿了顿,方才:“哦,你醒啦。爷有事要去一趟,特意来跟你打个招呼。”
娘还想苦婆心地劝他:“二哥你这是何必呢?我们自幼一块儿长大,我自认为跟你没那么亲近,你不过是因为我嫁人了不能再陪你玩闹,你也没了可以欺负的人,你又不是真的喜我,你只是觉得喜的玩被人抢走了,所以不甘心而已……”
谢安平敲了一会儿门没得到回应,自言自语纳闷:“没听到?睡的这么死?”他在走之前不见到娘是不会甘心的,于是使劲拍门大喊,“醒醒!黄莺!”
王文渊竖起耳朵听了一阵,四周静悄悄的,除了娘恐惧的呼声。他收起了刀抱住娘,准备把她推窗,然后一起逃离山庄。
就在此时谢安平过来敲门:“,你醒了吗?”
娘大呼着新鲜空气,脑里仿佛绷起一弦,几乎都要断了。
可是俩人才跨窗外,忽然从墙角面钻一人,刀光掠过就朝王文渊砍去。王文渊角余光刚好瞥见,赶紧偏躲开,刀锋不偏不倚刚好过他肩,削掉一块衣角,还留了一深。
王文渊乎意料,怔了怔把刀尖抵在娘肚上:“看在这个孩也有娘一半的份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扔掉!”
王文渊现在就是个理智尽失的疯,娘很清楚这一,她察觉到他的手紧了刀往自己脖颈送,细的肤隐隐作痛,想必已经见红了。她忍痛咬牙:“二哥你走吧,我保证他不会追上来的。”
谢安平举刀相向:“放了她,爷饶你不死。”
王文渊不屑:“要走也是带你一起走,如果实在走不了,我就杀了你。娘,我们到黄泉也会在一起。”
王文渊的刀都抵在了娘肚上,娘故作镇定地说:“晓得了,侯爷您路上小心,早回来。请恕妾不便,不能送您门了。”
娘费力抓扯横在颈的手臂,手脚并用的踢他打他,但王文渊眉都不皱一,只顾拖着她往窗边走。
王文渊迅速抓住娘转,把她抵在前面遮挡,回眸看见谢安平站在那里,略有惊讶:“是你?”
谢安平冷着一张脸,目光在惊恐和娘和疯的王文渊脸上来回打转,忽然勾唇一笑:“你让爷扔爷就扔?你算老几!”
娘察觉王文渊浑都僵了,她赶紧扒拉他的胳膊想呼救,王文渊很快反应过来捂住她的嘴,咬着她耳朵威胁:“要么你和我走,要么我们一起死。”
“娘你说错了,我就是喜你,我不要让其他人得到你。”王文渊这会儿什么也听不去,他冲谢安平昂起巴,“扔掉你的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鬼才跟你去黄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