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平撅着嘴摸了摸鼻,咕哝:“其实也有很多开心的事……”
就喜看那混吃醋憋屈的样,明明气得想杀人还要装大度装不在乎,看他颜笑隐忍不发,暗地里却挠墙抓狂的样就痛快。
其实此时此刻她已经猜到腹中孩儿是谁的骨血,只是还不想说来。
娘扶着肚大骂:“闭上你的乌鸦嘴!我儿好着呢,不许你咒他!快!”
谢安平解佩刀,蹲在她边起拳轻轻捶打:“重不重?”
娘跟谁过不去也不会跟肚里的小家伙过不去,所以还算听俞如眉的劝,全心全意地养胎,也渐渐不再寻思要逃去了,连对温澄海也不如从前那般挂念。毕竟想起了过去,她也就明白了温澄海不过是令自己窦初开的那个男人而已,仅此而已。
少次都愿意。”
这日谢安平才从京城回到庄,已经是黄昏了,娘坐在花厅里把脚翘在矮凳上,看他门就招招手:“回来得正好,酸。”
“还行。”娘眯起觑他,见他鼻尖还挂着汗珠,不禁心里一,拿手绢给他汗,“今儿晚的,你没走崇阳门?”
娘等他离开,坐捧着小腹对孩说话:“你说他傻不傻?你可千万别
……
也不知是不是被谢安平吓狠了,或者以毒攻毒的疗法确实有效,娘自打那日开始便逐渐想起以前的些许事,偶尔询问黄莺,大多也能对的上号。不过只是她能想起来的,多数都是谢安平“作奸犯科”的事罢了。所以谢安平经常莫名其妙就被她挠破了脸,着一张抓痕遍布的俊颜面圣,被皇上好一阵嘲笑。
“噗通”一块瓷枕砸来,谢安平赶紧房门,讪讪地跺脚,脚背差就被打了。娘随后床把房门“砰”一声关紧,门板差打在他脸上。
娘抓起枕打他脑袋:“去去――臭混!我不想看见你!”
娘有些小得意,抿笑着拧他手背一把,故意板起脸:“你想把我挪过去挪过来的折腾死吗?!快扶我回房休息,等会儿我要吃宵夜!”
谢安平有些挫败,搓着袖自言自语:“糟糕,此地不宜久留……”
“哦。”谢安平闷闷不乐地送娘回房,然后自个儿去花园里蹲着生闷气。
“喂,来给我捶捶。”
离开京城可以走东南西北四城门,这庄在崇阳山,上山的话必走东边的崇阳门。谢安平自觉这里十分隐蔽,为了避开外人搜寻他特意把娘藏在此,连带俞如眉和黄莺也是蒙了送来的,就怕她们知晓了这里引人来救。没想到还是被娘套话来。
谢安平被打床,摆着手连连安抚:“好好好,这就去,你别气嘛,激动了对不好,小心孩保不住啊。”
“走了,但后来蹄掌坏了,跑不快。”谢安平起先没在意,说才发现了馅儿,他盖弥彰,“谁说咱们在崇阳山!”
俞如眉经常宽娘:“你怀着就别跟小侯爷置气了,否则当心临盆的时候不好生,现在你就多吃东西多睡觉,少想乱七八糟的。”
死了算了!
娘拿指尖戳他眉心:“少唬我了,你每天四更才门,若不是住在崇阳山,你怎么赶得及上朝?就算惊雷日行千里也不可能,除非用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