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就只是这样?
寻寻觅觅半月有余,温澄海急得满嘴起泡,依然没有娘的半分消息,看着形容迅速消瘦去。与此同时,娘也想逃谢
“这个姿势不行,腰酸。”
说完他把嘴凑上来在娘颈窝亲吻。娘起了一鸡疙瘩,一边挣扎一边威胁:“你要是敢来,信不信我一撞死在这里?!”
娘微怔,几乎是脱而:“你不别的?”
这厢谢安平用尽手段抢得人归,那厢温澄海回家得知娘被人劫走,惊一冷汗,他想都不想便上卫府要人,却被告知谢安平已然离京数日,要三五个月才回来。温澄海明知其中有猫腻也无可奈何,卫府和侯府定是搜不人来的,他又苦无证据状告谢安平,只好去京兆府报官请府尹大人帮忙。京兆府尹那胖老倒是一本正经受理了案,也派了衙役全城搜寻,不过肯定劳而无果就是了。
见过贼喊捉贼的么?人是京兆府的衙役绑的,除非胖老不想活了才会把自己供来!
娘闻言一惊,想跑却已经晚了,谢安平扑上来压住她,只是转功夫就把她手脚箍得严严实实,拢怀中。
娘低想去咬他手背,可惜咬不到,气得满脸通红:“你我什么理!把手拿开!”
这厮就是个欺怕的疯!
……
娘努努嘴,翻了个白不搭理他,自个儿闭睡了。谢安平蜷缩在一旁,只要看着她在边就心满意足了。
“不,爷以前都是摸着这儿睡觉的。”谢安平摸来摸去过足了瘾,挨着她蹭了蹭,惬意地说:“睡吧。”
只是激怒他是万万没有好,娘也明白这一,所以她很识时务地沉默来,等待谢安平睡着,确保他不会伤害自己。什么都不重要,保护腹中孩儿才是最重要的。
他说前半句话的时候娘还觉得这厮良心未泯,但等他说完后半句,娘彻底觉得这疯没救了!
娘噙着冷笑:“嫌麻烦你可以把我撵走,求之不得。”
谢安平满不在乎,把手伸她衣襟里摸住雪,了问:“你肚大了这里也大,这是什么理?”
不过这个姿势实在让人难受,娘尝试着翻,却被他健的大压住翻不过去,无奈她只好推推谢安平:“喂,你醒醒,我不舒服。”
娘背倚在他的怀里,挣扎无果:“你放开!”
谢安平睛也不睁地哼哼:“爷说睡觉就是睡觉,爷要想别的才不会拐弯抹角,你怎么连这也忘了。”他委屈地瘪瘪嘴,轻轻把手搭在娘肚上,“你肚里这货要是没了肯定会恨死爷的,爷等他来再收拾你,你就等着半个月不床罢,哼。”
谢安平厚脸地嘿嘿笑:“爷才舍不得呢。”他任劳任怨地安顿好她,小心翼翼地问,“这样舒服了吗?”
谢安平了睛,半撑起:“哪里不舒服?”
谢安平在她粉颈深深闻了一:“就不放,爷要跟你睡觉。”
“有本事你就撞,在爷手底撞死了也能把你从阎王那里捞回来。”
娘换了个睡姿,又把被褥拉来垫在腰的两侧,谢安平帮着她,一边伺候一边抱怨:“怀孕怎么那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