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爷就是来你这儿报官,你受不受理?!”谢安平没耐心,狠狠一砸墙,墙上顿时现一个拳大小的凹窝。
娘在梦中光顾着逃了,醒来之后满大汗,心飞快差从咙儿迸来,就像大病过后虚脱了一样。她总是半夜惊醒,而温澄海又在隔房睡,害怕也找不到人倾诉,只得睁等到天亮。
歹徒们穿着清一的靛蓝衣服,脸上蒙着布,单独走在街上并不引人注目,但聚到一起就令人生疑了。他们堵住轿,三两收拾了轿夫――用很快的招式把轿夫绑起来住嘴扔到一旁,动作倒是很娴
梦里面的景走观花地变幻,无论她到哪里都能遇见谢安平狰狞着一张笑脸。一会儿在尼姑庵里上香,他从佛龛背后走来;一会儿在阁楼绣花,他又从窗外翻来;甚至她躲厩,他都能从料草堆里钻来吓她一。
胖老小心翼翼问:“小侯爷您说……报官?哈哈您真会说笑,官的案都还要拜托您拿主意呢……”
京兆尹大人觑开一条,看清来人先是松了一气,立刻又打起十二分神:“哎呀原来是小侯爷,稀客稀客……您这会儿来是?”
这样心神恍惚地过了几天以后,娘忽然从小珍中晓得谢安平京了,她好似心里面悬着的巨石顿时落了地,不知不觉松了气。娘一直想回家探望父母,就是碍于谢安平的扰才不敢门,这时知他不在立即有了种可以趁机行事的觉,于是打算回王家一趟。
在巷里,娘被人劫走了。
73、绑娘母女相见
其实她打算给温澄海知会一声的,但一来温澄海上朝还未归家,二来他新吏公务繁忙,娘也不是很愿意打扰他。于是她只是给家打了个招呼,便坐上轿走了,小珍随行。
京兆尹脑门的冷汗:“可是天还没亮,师爷也不在……”
跟他一起梦周公么?
谢安平扔开他,冷冷吐两个字:“报官。”
☆、73
谢安平京了。
娘在家躲了小半月,一直提心吊胆害怕谢安平找上门来,那日她躲在后院都听见了激烈的动静,似乎差打起来。虽然最后温澄海摆平了此事,但娘心神恍惚半晌缓不过劲来,连着了好几夜的噩梦。
“爷要你的钱什么,把睛睁开!”
谢安平眯:“不在?是不是在你床底?嗯?”死胖大贪官,竟敢推三阻四!
据说是北边了什么大案,皇上派小侯爷捉拿要犯去了。金吾卫离京的时候好大阵仗,百姓们都见到这位混世王穿着那绣獬豸的官服招摇过市,领着侍卫骑着骏横穿长街,哒哒蹄踏起一阵旋风。
―”
哎哟喂痛死了!居然不是梦!
“啊?”京兆尹吃惊望天,偷偷掐了自己大一把。
温府离王家不算很近,娘又归心似箭,只吩咐轿夫寻最快的路走。于是轿夫们抄小路了一条偏僻小巷,前后都没有行人。
京兆尹赶紧改:“不在也没关系!官可以受理!”
“那你听好了,”谢安平终于满意了,慢悠悠:“爷的小妾跑了,爷要你想法把逃妾抓回来,悄悄地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