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无凭,拿证据来。”温澄海冷静自若的模样跟谢安平大相径庭,他扬眉着志在必得的笑意,“侯爷何时娶过妻,本官怎么不知?”
骂了一会儿温府没动静,谢安平却骂得燥,他招手让元力递了杯茶来,然后冲着宅喊:“姓温的你有本事当一辈缩乌!爷放火烧死你!”
就在这时,温府的大门缓缓开了,随后众多的仆人丫鬟从里面跑来,温澄海一竹青长衫站在门槛里,冷冷看着谢安平。
元力只晓得傻傻。侯爷您才是卖菜大妈的关门弟对吧?对吧!
“!还跟爷打官腔!”谢安平暴躁了就要讲话,“你把爷的媳妇儿藏起来了!姓温的你什么居心,爷的女人是你能觊觎的吗!快把娘还来,不然爷把你大卸八块!”
温澄海勾勾唇:“侯爷说笑了,本官这里并没有侯府的人,里面住的是在。”他刻意咬重了“”两个字。
谢安平的手握紧了刀柄:“把人交来!”
温澄海并不着急拦他,而是从袖里拿一方玉印,摆到大门中央。
“姓温的弱鸡,你他妈给爷来!男人大丈夫躲着算个鸟,有本事来跟爷大战三百回合!乌王八才缩在壳里不敢来,爷看你比孙还不如,脆回家吃去吧――”
谢安平骂着骂着,回小声问元力:“是这么骂没错吧?”
温澄海早想好了说辞:“本官与是在并州成的亲,不及邀请侯爷饮一杯薄酒,请见谅。”
他扔了杯招招手,上就有卫府的弓箭手拉弓对准温宅,箭绑了浸了火油的布条,旁边的人手举火把随时准备火。
谢安平若此时视而不见冲上去,那罪名可就大了,这不是简
谢安平脸都气歪了,不三七二十一就要冲去:“去你妈的!等爷找到再来揍你!”
原来这方玉印是当今天赏赐给温澄海的,上刻“晋之铮骨”四个字,一来赞他有铁骨铮铮有气节,二来喻他为国家的肱骨之臣,是国之栋梁。要知这方印的意义跟尚方宝剑差不多,见印如见圣上,众人这时是该跪磕大呼万岁的。
姜参事神窘迫地咳了咳,望天哀叹。这货不是小侯爷,是混混氓啊……
等到人都安全撤离,温澄海才开,声音不疾不徐:“侯爷光临寒舍有何贵?”
姜参事一见脸大变,赶紧拽住谢安平:“侯爷去不得!”
虽是文质书生可气魄竟然不输给煞星谢安平。
“这……”这种文绉绉的交锋谢安平明显不是温澄海的对手,他一时语噎,不过顿了顿又反过来质问,“你又凭什么说她是你家的?爷也不知你娶过媳妇儿!”
温澄海面无波澜,眉梢似乎带着一丝轻蔑:“我府中的人为什么要交给你?”
谢安平一听果然炸:“放你的狗屁!她什么时候变成你的外了,她是爷的女人!”
谢安平咬牙:“就算不是正妻又怎么样,爷八抬大轿迎她过门的!”
温澄海嗤:“众所周知,侯爷妾在两年前已经不幸亡故,敢问侯爷什么时候又娶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