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安心个屁!她就是专门来折腾爷的!”谢安平弯腰
姜参事一来就遇见娘逃跑,正在纳闷又听谢安平在房里发呻-,他急急忙忙门一看,惊见他手捂额慢悠悠爬起来,脚步趔趄。
“,”转瞬谢安平嬉笑脸,低去亲吻娘,哀求:“别跟爷怄气了行吗?爷什么都依你,你既然回来了就跟爷好好过日,嗯?”
“侯爷您怎样了?”
小家伙又动了动,仿佛还很有劲,在里面活动筋骨似的。娘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来,捂着大气,而谢安平兀自摸得起劲。
谢安平的模样就像小孩发现了什么新奇玩意儿似的,摸着娘肚问东问西,甚至还弯腰把耳朵贴在她肚上听动静。
就在这时,娘肚里的小家伙忽然动了,刚好让谢安平摸到。
姜参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睛:“爷,卑职刚才看见的人应该是……”
娘看他的样似乎打算要剖开她的肚,她咬住唇一手捂紧肚,一手胡乱打他,骂人都带上了哭腔:“你这个疯!疯!”
娘觉得他完全是个疯,不可理喻:“早说了我有相公的!”
说着说着,他准备伸手把假肚拿来,好好跟娘亲一,哪知一剥开衣裳完全傻了。
娘哭笑不得,倒是没刚才那么怕了,她稳心神,小手摸到边的瓷枕,顿时计上心来。趁谢安平不注意,娘抓起来就狠狠往他上砸去,直把他打得捂住摔床去。娘立刻床就跑,打开门钻去正好撞上一人,她连是谁也没看清,搡开来人忙不迭奔远了。
谢安平果然是疯了一般,低着死死瞪住她肚,执拗地伸手去拉扯她的手腕,睛都快滴血来了。
温澄海。谢安平心里把这个名字碾碎了千万遍,他顿时失去了理智,拿过刀嘶吼:“不准喊他相公!”
他是彻底绝望了,泪花从牙里迸一句话:“你真的跟了别的男人……”
“就是她!”谢安平,目光中带着些许不甘,“她回来了,还把爷的心肝脾肺都要气炸了!”
他一愣住了。
谢安平忽然把刀对准娘的肚,底赤红表狰狞:“不准你给其他男人生儿……”
谢安平越摸越好奇:“他每天都踢你吗?疼不疼?”
她隆起的小腹光圆,不是布包袱,她确实怀孕了,货真价实。
“他他他……他会动?”
半晌,谢安平把刀扔了,惊诧地问娘。娘惊魂未定地,连话都说不来。
娘摇摇,吞咽一:“才刚会动……不疼的……”
娘自觉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赤太荒谬了,她慌乱搂起衣服要遮挡,却被谢安平一把甩开手。
姜参事终于松了一气:“回来了就好,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得来全不费工夫,侯爷这可以安心了。”
姜参事要扶谢安平,谢安平摆摆手,抬朝着娘逃走的方向一看,咬牙:“还说不记得爷,连砸人的方法都一模一样……嘶!怎么手还是那么重……”
为了试一试他的真心,还有啊,她的肚说不定也是假的!为的就是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