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胡其实也很担心:娘到底去哪儿了?
温澄海回京之后才发现宅已经搬了,皇上赏了他一栋新的府邸,是以前宅院的五六倍大,十分气派。他与娘直接去了新宅邸,安顿一番就住了。娘原本还想着回到家能想起一些事,可住连温澄海都陌生的新府邸,她便打消了这个念,一门心思安胎要紧。而温澄海新官上任非常忙碌,早晚归的,娘有时候连他面也见不到,想问什么也问不到,总觉得有些寂寞。
霍青城眯:“真的随便说几个就成?”
小珍:“好像没有,大伙儿都是这宅修好,才被里的人分来伺候温大人的。夫人,不如您问问以前的家仆?”
“哼!”谢安平生气拂袖而去,“反正爷着你,就不信她不回来!”
谢安平嘴角,他算是知娘说话阴阳怪气是从哪儿学来的了,敢有其父必有其女嘛!
“别暴躁别暴躁,您不能死,您还要抱孙不是?”谢安平几个月来算是摸清楚了霍老大的脾气,吃不吃,他给岳父大人捋,“其实这事也不是没转寰的余地,只要您再告诉我几个漕帮据,我随便抄家伙去搜搜,抓两个人回来交差不就得了嘛。”
这日,丫鬟小珍问娘:“夫人,中秋节要到了,厨房的大娘托婢问您月饼要什么味?大人有没有什么忌?”
谢安平:“只要一见您老这把大胡,铁定认识!”
谢安平脸一就变了,凶神恶煞的。
小珍摇:“婢不知。婢是新府的。”
霍青城让谢安平吃了瘪心大好,哼着小曲儿:“老的闺女哪儿能便宜了你这混帐东西……啷哩个啷……”
霍青城又喜悦又难过地了,叹:“老都快半年没见他了,也不知还认得老不。”
霍青城得意洋洋,没听过姜还是老的辣么!
霍青城瞭他一,阴阳怪气:“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倒是放老去见他啊!”
谢安平无比真诚:“嗯,您是江湖枭雄,漕帮生意又那么大,通吃黑白两,咱们好歹是官府,不能被你落了面不是?我就去砸个场样,为咱们皇上找颜面回来,皆大喜。”
“那就让他砍!总好过老被你关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迟早疯掉!”
“那人里有知的吗?”娘又问。
娘凝眉:“怎么都是新来的,好奇怪……算了,待会儿我写些东西你去买吧,家里人不多,相公也不喜
中秋节?她好像办过一回。娘觉得脑海里有些事在往外冒,便问小珍:“以前是怎么办的?”
“其实啊岳父大人,不是小婿不想放你去,实在是不能。”谢安平忽然正经起来,“您也知您犯的是什么罪,虽说不怎么关您的事,但您没好手总是事实,圣上正琢磨砍你的呢。”
其实砸场是假,他就是怕霍老大派人把娘藏起来了,想去那些狡兔窟里搜一搜,把媳妇儿找回来!
哪知霍老大不中计,慢条斯理地说:“成,你先把我闺女找回来,老上就给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