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除了这句话,真不知dao再说什么好了,他的语言实在苍白,ding多再说一句万人轮,可是他先前已经说过好几遍了,现在对伍洁草来说,gen本就没有丝毫的杀伤力。
伍洁草猛地一拉绳zi,那绳zi便在枫林早的脖zi上缠紧了。她拉住绳zi的两边,慢慢地拉扯。枫林早几次想抬gaoshenti,将伍洁草从shenti上掀xia去,可是几次都失败了。他已经大汗淋漓,shenti如同虚脱了一般,可伍洁草却勒得正起劲。
伍洁草gan1脆半蹲着,一只脚踩在地上,一只脚踩着枫林早的背,目无表qing,用力地拉扯绳zi。枫林早脖zi上的pi肉随着这白se的麻绳而皱起,他的kou中发chu“诶诶”的声音。他从未像现在这样,gan觉shen上格外地火re,也从未像现在这样,gan觉地上是那么的冰凉。
“枫林早,你快死了呀!”伍洁草亲切地问dao,听她这说话的kou气,似乎是在关心一个人,就好像说“某某,你来了呀”一样平常。
“贱――人――万人――轮”枫林早艰难地从kou中挤chu这几个字。伍洁草气恼,这混dan临死了,还不忘了给自己添堵,她抓住他的衣服,猛地将他翻了过来,将绳zi在他的脖zi上又套了一圈,然后骑在他的shen上,用力地勒着。现在枫林早才开始真正地挣扎,因为之前伍洁草并未使上十成十的力气,所以虽然枫林早很被动,也不至于痛楚成现在这个样zi。
现在,枫林早的shenti在伍洁草的shenxia扭摆着,双tui在地上猛烈地huaca,他的脖zi仰了起来,hou结在两圈绳zi中间显得格外xinggan。伍洁草这次用了很大的力气,没多久,她便gan觉shenxia湿湿的。假如一个女人,很喜huan勒杀男人,并且有快gan,某些地方湿run一些是正常的,但是现在伍洁草的衣服湿成这个样zi,这不科学。伍洁草忽然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哟,将军啊,你湿shen了……唉,我又不是那文绉绉的人,何必说得这么han蓄。将军啊,你失……禁了啊,哈哈哈,你那玩意儿不是掉了吗,那你究竟是从哪里niaochu来的,嗯,这真是个值得探讨的话题。”伍洁草拉住绳zi,一刻都没有放松,哪怕是说这些话的时候。
伍洁草刚才的话,枫林早一字不漏地听ru耳中,他愤怒,疯狂,可是那gan觉却只存在于他的nei心,他无法表现chu来。他已经全然没有了力气,意识也开始模糊,甚至连cu糙的麻绳勒在脖zi上的痛gan都gan觉不到了。他已经经常说,玫瑰花xia死,zuo鬼也风liu,现在大概只能如此自我安wei了吧。
见枫林早不再动弹,伍洁草终于放开了手。她依然骑在他的shen上,心中暗暗gan叹,若是没有见过的事qing,你可以不信,也可以脑补,就比如说,如果有人跟她说,有一个温婉贤淑的女zi,后来变得残忍非常,用各种血腥暴力的手段杀死仇人,她会觉得有很大的夸张成分,可是她自己不正是走了这样一条路吗?如果不是亲yan所见,她也不会相信,一个堂堂的将军,无数闺中少女的偶像,竟然会是个人渣。如今能解决掉这个人渣,她真是功德无量。
伍洁草站起来上,双脚分别站在枫林早的shenti两侧,忽然,她看到枫林早的xiong还有些起伏,便以为他还没死透。于是,她一xiazi坐到了他的脸上,用自己的秘chu1,堵住了枫林早的chu气kou。枫林早已经全然没有了挣扎与反抗,在奔往黄泉的路上,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