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洁草有节奏地拍了拍手,赞叹:“卓绝,你还真是人才可塑呢!”
她的脑海中还闪过了一个念,那便是男人不可靠。此时她才明白自己先前有多自恋,秦受那日明明想弃她而且,她以为人家是为她着想。卓绝先前也曾两次放她走,可人家终究还是明哲保,终与她为敌。她其实很羡慕伍洁草,就算伍洁草命途再坎坷,但她毕竟遇上了盛誉斓,遇到了真,而自己所遇到的,又有谁是真心?
魏风凛转离去,他的背影写满了失意,伍洁草忽然觉得自己很残忍,要不成亲那日将魏风凛和卓绝同纳为帐中人?可是也不成,虽然伍洁草已经原谅了魏风凛,可是她还未查明那次惠三冠受伤,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对魏风凛还是持半信半疑的态度。另外,就算魏风凛当日什么都没,如今他的面已经被踢坏了,伍洁草若是纳了他,只怕以他那么的心,只会以为伍洁草是可怜他,而不是他,这样他们也不会幸福的。
伍洁草已经懒得再利用山庄的资源为庄纯止血,脆命人将她的残躯扔了酒缸里。就算庄纯现在还没有彻底死去,在酒缸里也该被溺死了。
这些日以来,用残忍的手段收拾敌人,伍洁草也乏味了,她只是神空虚而已。魏风凛的劝谏的确很有意义,可是伍洁草为少庄主,现在的她心极,哪里容得魏风凛来指手划脚。他猛推了魏风凛一把,魏风凛一个踉跄,往后倒退了一,但很快又上前抓住伍洁草的肩膀继续劝:“庄纯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可是你将她成人彘,泡在酒缸里,这有什么意义,样那么吓人,看又不好看,酒也没法喝了,你这是何苦?”
卓绝脸上陪着笑,心却万分痛楚,伍洁草拍了拍的肩膀,说:“择个良辰吉日,我把你娶了,免得夜长梦多,像你这么好看的人,只怕是耐不住寂寞的吧,如果庄纯来山庄之前我就纳了你,或许就不会今日这么诸多岔了。”
千万绪的事,伍洁草已经理顺不过来了,她现在顾不了那么多,如今不愉快的事太多了,她只想快和卓绝成亲,一件喜事大概能冲淡许多的不快。,伍洁草的仇人,基本被收
他很想说“你这样的行径太惨无人了,要懂得收敛”,很想说“你也不怕这酒会把你喝死”,可是他只是喃喃:“你又要成亲了……又要成亲了……和卓绝……不是和我……”
“要是有福尔林,我一定会将她浸在福尔林里,这种艺术岂是你一个莽夫所能懂的?谁说这酒没法喝了,改天我和卓绝成亲,就喝这酒!”伍洁草字字铿锵有力,魏风凛的双手终于从她的肩膀上落来,因为最后那句话,实在是太打击他了。
“魏风凛,你没资格教训我!你本也是个嗜血狂徒,要不然,你不会专门跑去看庄纯被成了什么样!”伍洁草振振有词,说得魏风凛不知该如何反驳。
……
魏风凛又一次找到了伍洁草,这次,他义正言辞,不似以往,只是建议而已。在回廊里,他双手抓住伍洁草的肩膀,认真地劝:“霓儿,我知你已经吃了很多苦,心中有很多愤懑,可是老这么折磨人不是办法啊。爹知,你也在很勤奋地打山庄的生意,而且得一都不比你父亲差,你还是尽量把力放到正事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