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喜她,我就是对她一见钟。”卓绝的话让伍洁草十分痛心,如果一开始他就说自己喜庄纯,而不是她,或许她不会像今日这么生气,可是前几天,自己明明对他好得不了,谁都看得她对卓绝有意思,而卓绝也顺推舟,这简直就是欺骗伍洁草的。
伍洁草第一次这种事,并不是娴熟,几乎是消耗了大半夜的时间,才将庄纯上的剥净。卓绝面对惨不忍睹的庄纯,痛哭落泪,他大骂着伍洁草:“少庄主,你还是不是人哪,这种事你也能得来,你太过残忍了,你简直就是鬼。”
伍洁草一把将卓绝拉了过来,住他的巴,气呼呼地说:“亏我这么信任你,你竟然敢背叛我!我再告诉你一遍,是庄纯这个贱女人,几次差将我害死,她还害死了我最好的妹,如今我对她的惩罚,实属应该,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让我死她,那我现在就动手。”
“少庄主,我愿意替她受罚。”卓绝毫不犹豫地将这话脱而,这简直太刺激伍洁草了,她平日对他那么好,可是他却吃里扒外,还要帮助她的仇敌。她一把扼住卓绝的咙,她很想死他,可是却不舍得,于是用力一推,卓绝便倒在了地上。
庄纯上的被扔了里,伍洁草回看了看山庄的兄弟,他们似乎早已经习惯了她的歹毒,并未对今夜她的行径有何不满,只是大家的心各有所想,有人觉得得罪了他们霸气丽的少庄主,就该是这样的结果,也有人觉得可惜了庄纯这么个如花的女人。
“你说我残忍,对,我是残忍,但是如果没见过庄纯,或许我今天还是像往常一样,还是个连蚂蚁都不舍得踩死的人。到现在,我虽然狠毒,但是也不会去害跟我无冤无仇的人。卓绝,你欺骗了我,我不跟你计较,我原谅你这一回,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伍洁草咬了咬牙,她继续说,“你说得对,我不是人,我是鬼!”
伍洁草说完,拎着卓绝回到了一间房里,她痛心疾首地问:“卓绝,我自问没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又为何要那么对她,她有什么好?你跟她素不相识,三番两次帮她?”
“少……少庄主……”卓绝磕磕巴巴地跟伍洁草打招呼。
令人发怵的事,竟然还有人敢逆风而上,这个卓绝也太恃而骄了。
伍洁草命人拿过了一盆,还有一把刀,她将这刀蘸了,豁开了庄纯上的肉,庄纯疼得大叫,那日看秦受被如此折磨,她已经打心里觉得恐惧了,没想到这么快,这种事便发生在自己上了。她的脸上汗和泪混杂在了一起,而脚,则是淋漓的鲜血,伍洁草一边动刀,偶尔捋顺一发丝,她的手上,脸上已经全是血。
“我知你恨我,你杀了我吧!反正得不到她,我活着也没意思。”卓绝说着仰起,若是伍洁草现在杀了他,一了百了,他很坦诚地继续说,“如果你现在留我一条生路,日后我不一定会对你客气。你害惨了我看上的女人,我定会为找机会为她报仇。我想,少庄主比谁都能领悟
伍洁草命人将山庄里的猪鼓拿了过来,她亲手拆掉了上面的猪,指着浸泡在里的人说:“叫山庄的乐师父连夜赶工,明早我要看到一面人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