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是人类的话。”叶宏远顿了一，挑了挑眉，“是不是就是你们说的……魂飞魄散？”

“我当然不会消失。”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我在我的里，何必为一个窃贼让路。”

但他心里的恐慌却不断蔓延壮大。

他竟然没死？而且还恢复了记忆。

“邱言至，是我。”

叶宏远却又再次听到了那个声音。

他一步一步走叶宏远，想把他翻个。

贺洲？

叶宏远只觉得整个大脑都嗡嗡地响，面前的景象也逐渐变得模糊不清。

他顿了一，语气中带了些恶劣与卑鄙：“为一个NPC杀掉一个人类，还是个一心一意喜着你的人类，邱言至，你真的得去手吗？你要是能得去手就动手啊，杀掉我，也杀掉那个秦贺的。”

……如果……如果叶宏远说的是真的呢？

“叶宏远，你占据的是我的，抢走的是我的份，该魂飞魄散的，明明是你。”

“你想杀人灭？”叶宏远问。

叶宏远浑都僵了一。

邱言至拿着灭火的手心都冒了汗。

却又浑都颤了起来。

邱言至蹲，拾起地上那把刀，比在叶宏远的脖上。

挤去什么啊挤去，戏都这么着

“但这是秦贺的。”叶宏远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贺洲已经死了，你要再杀了我，你不怕秦贺再也没办法醒来？”

……好让他能更准确地砸到叶宏远的后脑勺上。

邱言至声音涩而又嘶哑：“我既然能杀得了你一次，自然能杀得了你第二次。”

如果……贺洲真的……消失了呢。

邱言至想骂他，想打他，想让他别再撒谎。

――贺洲竟然没消失？！

他手一抖，军刀掉落在地上。

他抬看像邱言至，邱言至眶通红，手指微微颤着，锋利的刀刃一不小心就在他脖颈上划一抹血丝来。

上次……上次就是因为他拿花瓶砸了叶宏远的，所以贺洲才来的，他再砸一，他再砸一……贺洲是不是就能来？

他竭力的告诉自己说，不要再相信叶宏远说的话――叶宏远骗他的事还少吗？

“是我的。”一个声音忽然在叶宏远耳边响起。

他看着叶宏远的。

叶宏远竭力地睁开睛，他想要挣扎，发现自己变得一动又不能动。

邱言至愣了一，有很快皱起眉，厉声呵斥：“闭嘴，别想耍什么花样！”

就死了，躺在地上血了满地，但你说奇怪不奇怪，没一会儿，他竟然就变成一段数据消失了。”

邱言至其实手都在不住地抖。

叶宏远又忽然开，他神清亮，唇角也弯起了很浅淡的弧度来，“我刚刚把叶宏远挤去了。”

邱言至嘴巴没有动。

然后邱言至咬了咬牙从地上爬起，又拿起刚刚那个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