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那歌还是法语歌，开全麦肯定丢脸丢到姥姥家，到时候观众只能听见他们的气音。”

“要不是梅，我们都站不到前排来。”

“啊啊啊啊，再看不到宁宝我就要死了！”

文宁得意的仰起。

“奕帅我你！！！”

台疯狂呼起来。

山呼海啸一般的尖叫声――即便尖叫的人可能自己都不知他们是为了谁在尖叫。

这首歌当时很火，但网上翻唱很少，就是因为颇有难度，前面的低音很多人就唱不来，发声就变成了气音。

有人在小声嘀咕。

江恒忍不住笑了笑：“太心机了。”

文宁还有些得意地说：“我是个心机BOY。”

文宁压弯，喝了一，为了不影响上台发挥，文宁甚至不敢多喝，只能抿一，嘴唇和嗓。

“穿这一弹？好LOW，也不知他们队怎么想的。”

“……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要开全麦。”

“他真的要弹钢琴？”

之前他们觉得时间过得太慢，但是等第一组人上台后，时间就越走越快，不少人还没好心理准备就被叫上了台。

“说不定是早就录好了，他只是去样。”

后面的音，很多人又唱不上去，中间那一段难度比较低，但是转音也不简单。

阮梅的后有一小波本地的文宁粉丝，都是阮梅送的票，她们一直在问：“我们宁宝什么时候上台啊？”

“钢琴曲又不是歌。”

几个？豆这碗饭不是那么好吃的。

文宁天生一把好嗓，白沐也不差，几个副主唱虽然气息不稳，发音也不算准，但他们一人最多就两句歌词，还是要让文宁和白沐掌握大局，他们的和声倒是很好，毕竟前面有文宁的音掩着，就算有小瑕疵，问题也不大。

文宁他们没听见这些人的议论，他们虽然紧张，但还是很有信心的。

“我都等不及了！”

――

“这次开全麦，应该不能直接放录好的吧？”

阮梅挤在第一排，她被旁边的人挤得左摇右摆。

终于新一轮现场观众投票结束了，等练习生们都退到后台之后，楚奕才施施然走来，他充当着主持人的角，微笑着对面观众，拿着话筒，微笑着说：“接来是两组学员带来的舞台，“人”。”

说不定还有人悄悄带了手机录制。

“这首歌我挑的时候就因为它有难度。”文宁小声在江恒耳边说自己的想法，“但我和白沐肯定能唱来，所以难度就是加分项。”

“谁让他们非要选这首，调和节奏再好有什么用，咱们是边唱边，不能半开麦，肯定就是越稳的歌越好。”

气氛很能影响人，气氛到了，即便是来看闹的人都被带动了起来。

刚刚还在嘲讽文宁他们这一队的人现在开始为自己忧虑了。

开了全麦，每个人的真正实力就会暴无遗，节目里唱歌，怎么也会修一修，公演录制结束应该也会修音，但是现场这么多观众，听了没修过的现场，真听到没法耳的，他们肯定要上网说。

音乐和语言不一样，哪怕是再艰涩的语言，好听就是好听，艺术是没有国际，那些技巧，即便观众听不懂，也能分辨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