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鹤翻了个白:“他要真觉得自己拖后,昨晚就该留来练,昨晚只录到十二,十二以后就收工了,那时候留来练的才是真正不想拖后的。”
他们现在还没开始练,还在哄人,并且每个都哄的真心实意。
不过也有一些队伍先定位――毕竟都想把C位定来。
文宁意识的循声望去,发现有一队人现在也没练,他们估计是坐在地上定位,现在一群人围在一起,文宁还能听见他们的声音。
郑鹤:“……”说漏嘴了。
文宁又看了一那边的一队人。
“没人怪你,不好慢慢练就行了。”
文宁正要继续。
毕竟镜对着他们,他们也不能表现的没有“人”。
文宁拿起手里的矿泉晃了晃。
江恒冷着脸:“别看别人,好好练,别上台的时候人家没错,我们错了。”
就听见那边有人喊了一声:“文宁都没哭,你哭什么?”
“你别哭了……”
文宁倒是不愿意往坏揣摩别人:“说不定他是真的觉得自己拖后。”
“他们要哄多久?”文宁好奇,“总不能哄一早上吧?”
文宁倒是很赞同这个说法:“对。”
文宁放瓶,跟郑鹤他们一起继续练。
早上的时间抠细节,午排位。
昨天熟悉了基础动作,今天就要开始抠细节和排舞了,每个人的位都要固定好。
哭的人哽咽:“我的太差了……拖你们后……”
他一说,其他几个人也就松懈了,一屁坐到地上,也不摄影机正对着他们。
文宁有些佩服的叹息:“他们是来演戏的吧?”
文宁这才后知后觉地问:“有人酸我?”
郑鹤:“嗨,你又没拖后,你别听他们的酸话,就是看不惯你长得好看唱歌好听,一定要找你的缺踩。”
还得掐着时间演,不仅要唱练习,为了镜还要拼命演。
郑鹤连忙转移话题:“你渴不渴?我去给你拿瓶。”
文宁也满的汗,发都被打湿了,他去一边拿矿泉,刚走过去,就听见一阵哭声。
要是没有镜,肯定一人骂他一句,然后继续练自己的舞。
郑鹤看文宁没生气,就悄悄说:“反正离那几个戏远,谁跟他们一队,就别想多几个镜,肯定被他们抢光了。”
原本还在悄悄看闹的组员都收回了目光。
白沐在旁边得直气:“不知,但真闹一早上就太过了,再等两分钟,他肯定收。”
“休息一吧。”郑鹤一是汗的说。
他哭得上气不接气,跟他同队的人也没法练了,只能围在旁边安他。
郑鹤老神在在,一副很有经验的样说:“他们才不会说A班的酸话,就酸我们这些C班F班的。”
郑鹤他们去练舞室继续练。
不容易啊。
郑鹤叹了气:“不被人妒是庸才,我还希望多人酸我。”
作者有话要说: 文宁:“
文宁只看了两,就回到了自己那边,郑鹤坐到文宁旁边,趁着现在没有摄像机对着他们,郑鹤小声说:“就哭的那个,我就知他今天肯定作妖。”
文宁:“那我要不要多练两个小时啊。”
文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