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来打扰他。”

看着众人莫名奇妙又有惊疑的神,燕南歌笑得更开心了：“嗨，你们不会真的到现在都没发现坐在这里的‘我’只是一幻影吧？”

,而且这种商量都不和他们商量就先把人掉的法让所有人都觉得不寒而栗。

被所有人盯着的卫安表面上一脸淡定,实则心里特别无语，不断暗骂这些胆小怕事又折腾的墙草。

燕南歌瞧着他们五彩纷呈的表，欣赏着欣赏着突然就憋不住笑了声。众人听见他笑，都觉得莫名奇妙还有恼,目光又都转到了燕南歌上。

卫安：“……”

“其实我只是想告诉你们一个事实。”燕南歌说,“就算你们最后决定对我这个杀人犯什么裁决……也来不及了。”

……

虚影说到这里顿了顿，脸上微妙的笑意加深了几分：“‘我’在大半个月前就已经完成了所有收尾工作,带着阿清和那只傻崽离开了这个世界。我通空间法则，这么长时间早就不知跑到哪儿去了――”

闻言众人脸都变了，有心急的直接就探神识扫视“燕南歌”,这才发现这人竟只是一灵力虚影，承载的只有一缕微不足的意识。严格来讲这虚影更本算不上什么生灵,也和燕南歌毫无联系了――它的质更类似于和燕南歌格一模一样的智能AI。

面对着无言的众人，‘燕南歌’站起了，脸上的笑意也慢慢收敛了起来。他眸冷然地扫视了众人一，明明只是个毫无攻击力的虚影，却让所有人意识偏开了目光不敢与他对视。

卫安很快意识到了什么：“阿清呢？你把他带走了？”

在一番纠结之后，修士们都意识将目光投向了在场唯一有可能打得过燕南歌的人。

“从今往后，逐光剑君将会是自由的。这些年他所付的一切早已足够还清天珩剑宗传承的恩惠了，而事实上――你们也只是受惠者，本没有提要求的资格。”

众修士：……？？！！！

梦中千百世轮回已过，虚幻与现实难以明辨，再睁时只觉恍然隔世。

他想了想,伸手拈了拈胡须，就像是看不见旁边人的神暗示似的淡定：“唔，原来如此。”

卧槽没了？您老不应该表个态谴责一这家伙吗？万一他以后突然发疯也对我们伸爪怎么办？

“只是我实在没想到，你们发现得居然能比我预料的晚那么多。”他疑惑地眨了眨，“应该说是你们太迟钝了吗？”

他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继续：“因为我其实早就不在这里了。”

他慢慢睁开睛，涣散的目光在白玉雕琢而成的房梁上停留许久才重新聚焦。他的因为太久没有移动而有些麻木虚弱，

“当然了。”虚影笑,“难还要留在这里等你们中哪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打着大义的名号来让他‘解脱’吗？”

然而燕南歌说的其实也有几分理,加上……他们可能打不过这家伙，所以到底要不要为了两个死人得罪燕南歌也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