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答案后罗幾又叹了气：“你这种非常有偏向的长相能在很大分弥补在分角演绎时的演技欠缺，但戏路方向却也被严重限制了。我之前还以为你是故意往这个方向整过了，毕竟这样对演技很差的花瓶明星来说还有效的。”

“建议你还是专门接一些反派或者外反差的角吧，如果实在不甘心就只能去整容了。”罗幾最后说。

“我知。”卫清的语气和平时一样毫无波澜，“长成这样不是我的过错，我不会去整容。但没办法到最好我会很难受，所以脆退娱乐圈是最好的方法。”

“发现了吗？”罗幾指了指屏幕，“你的表演和镜都没有什么问题，至少比我看过的那些资料里步了很多，可见这段时间里是了功夫的。但你表现的角就是给人一种很诡异的觉。”

他是个世不明的孤儿，今年实岁二十一。

“所以燕南歌现在几岁？”

卫·山人·清：“……”

罗幾惊悚：“不是，你是怎么得这个答案的？我不是在暗示你退圈啊！”

再考虑上不知哪里来的亲切

“为什么怕他？”

两人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说话，屋里一时静了来。

半秒后卫清发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

在这一瞬间，他之前的怀疑又动摇了，开始觉得自己的记忆其实没有问题。

罗幾说到这里顿了顿：“冒昧问一句，你是整过容吗？我看你前几年拍的戏里长得和现在不太一样，虽然整没现在好看，但是也没这种邪乎的气质。”

罗幾被震住了，半天不知该说什么。半晌后他才艰难声：“别啊，燕先生把你交给我指导，结果我指导了没几天你就退圈……他会觉得我欺负你的。”

他的表平静到让人觉得可怕：“我不喜这种没有明确标准的工作。所有的一切都建立在其他人的喜好和心血来上，太肤浅脆弱了。”

卫清想起燕南歌那张看起来才二十几岁的俊脸，陷了长久的沉默。

觉。

终于，卫清慢慢眨了，说：“谢谢。”

罗幾不满地纠正：“你怎么可以直呼他的名字？尊敬啊！至于年龄……的不知，但怎么的也该上四十了吧。”

罗幾愣了一，转看向他，却听他又说：“我会退娱乐圈的。”

罗幾：？？？！！！！

罗幾：“……”

“别告诉我你不认识他。”罗幾难以置信，“那位可是星耀娱乐的灵魂，他用十七年将星耀娱乐从一家二线唱片公司一路推上了王座，就算现在他已经从一线退了来，不事好几年了，但娱乐圈里还是有他的传说，就算你不认识他的脸，但‘燕南歌’这个名字，只要不是山人就该知！”

燕南歌比他大二十多岁。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你这种况。”罗幾疼，“一般来说一个人即使长得很有特，但用化妆也多少能压住一些，再练练演技……也就差不多了。你却……”

“没有。”